柯悦伊说完,就没理贺正霖,靠在车座位上,闭目养神。
车窗缓缓上升,贺正霖还沉默地站在原地,盯着那扇玻璃窗看,宋文曦叹息一声,赶忙去将车挪开。
车流很快动了起来,道路通了。
宋文曦坐在车内按了两下喇叭:“上车吧,愣着干嘛,还想着去约人啊。”
贺正霖翻了个白眼,坐上副驾,车开了一会,他还没忍住不爽地开口:“先遇到又怎么样!能差多久?谁规定先遇到人就是他的!”
难怪柯悦伊当初把照片藏那么严实,看都不给他看一眼。
贺正霖在这个春意盎然的季节,开始有点理解几个月前的柯悦伊的做法。
“还以为他多能忍,口口声声说过几天才回来,这就坐不住了?”贺正霖不断挖苦。
宋文曦没搭理他,眯了下眼,指节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忽然说起另一个话题。
“江望舒手术差不多快做好了吧。”
“谁?”
贺正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宋文曦:“季家的,那名特等生。”
“哦。”贺正霖不是很感兴趣的应了声,“你管他那么多干嘛?”
说完贺正霖看了宋文曦一眼,忽地皱起眉:“不对啊。”
他差点把这小子忘了,这名特等生一回来,他不是又要整天看到他黏在暴发户身边。
之前贺正霖烦他,但倒没那么强烈,但是经过酒吧那一晚,他眯下眼,心下琢磨着这特等生搞不好心思不正,哪有人天天正事不干,就黏在一个同性身边,一口一个哥哥叫得那么亲热。
贺正霖越想越替即墨恶心,像是即墨沾上一坨黏糊糊的鼻涕,而不自知,还整天带着这鼻涕到处跑,形影不离,甩的到处都是,专门碍他眼。
这暴发户老好人啊,来者不拒。
刚送走一个伊,又来一个。
不过他动不了伊,还动不了这坨鼻涕吗。
贺正霖转头看了眼宋文曦,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他记得季家是把人送到他那吧。
空荡荡的病房内,只有心电监护仪偶尔发出的响声。
病床上,江望舒皱着眉,静静地躺着,脸色苍白,半张脸都埋在被褥底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皮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眼,视线停在天花板上。
麻药逐渐失效,疼痛感随之而来。
江望舒轻微动了动,费劲地去够床头的手机,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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