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程铁环羞愤欲死,所有伪装和"技巧"在这一刻彻底崩盘。
她破罐子破摔般跺了跺脚,带着哭腔喊道:"您就别再戏弄我了!我...我就是...我就是想...想..."
那个词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急得她眼圈都红了,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看着眼前这张平日英气勃勃,此刻却因羞窘而艳若桃李的脸,还有那气急败坏又可怜兮兮的模样,李宽心中最后一丝逗弄的心思也化作了柔软的涟漪。
他低笑一声,长臂一伸,不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一把将人紧紧揽入怀中,温热的唇贴近她滚烫的耳垂,低沉而笃定地拆穿了她所有笨拙的小把戏:
"傻姑娘,想侍寝,跟朕直说便是。"
"何苦装怕打雷,还差点拆了朕的武英殿?"
轰——!
程铁环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瞬间席卷全身,从耳根一直烧到脚趾尖。整个人僵在李宽怀里,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想侍寝"在嗡嗡作响。
她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细如蚊蚋,毫无底气:
"谁、谁装了!"
"我是真的...真的..."
后面的话,被淹没在李宽骤然落下的吻中。
"唔..."
程铁环瞬间睁大了眼睛,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所有的豪言壮语、女侠风范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怎么?"
"威震演武场...敢在雷雨天练功的程女侠..."
"也会怕这个?" 李宽的声音带着笑意,磁性而蛊惑。
"谁、谁怕了!"
程铁环最受不得激将,哪怕此刻心都快跳出胸腔,嘴上依旧不肯服输。
她猛地睁开眼,对上李宽含笑的双眸,强撑着气势。
"我、我只是...只是..."
话未说完,李宽不再给她嘴硬的机会,再次封缄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的吻不再只是触碰,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和温柔缱绻的探索。
程铁环起初依旧笨拙生涩,被动地承受。
然而,常年习武赋予她的不仅是强健的体魄,更有绝佳的身体协调性和强大的学习能力。
在李宽耐心而温柔的引导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僵硬的手脚也开始笨拙地回应。
那本被她拿反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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