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府邸,演武场。
“啪!啪!啪!”
沉重的马鞭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尉迟宝琳那身细皮嫩肉上!尉迟恭黑着一张锅底脸,须发戟张,如同发怒的雄狮,一边抽一边咆哮:
“废物!没出息的东西!”
“看看人家程处默!以前跟你一样是个只知道斗鸡遛狗的混账!”
“现在呢?!平倭郎将!圣君钦点的未来将星!”
“连那‘魔鬼标兵’的锦旗都挂程家祠堂供祖宗了!”
“你呢?!啊?!”
“让你蹲半个时辰马步就跟要你命似的!连程咬金家那个憨憨都比不过?!”
“老子尉迟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老子还指望你争那天盛第五功臣?!”
“做梦!老子先抽死你个不争气的玩意儿!”鞭子落得更狠更急。
“嗷——!
“爹!别打了!疼!疼啊!”
“俺...俺错了!俺练!俺这就去练!”
“第五功臣...俺...俺不想当第五功臣啊...呜呜呜...” 尉迟宝琳抱着脑袋在演武场上鬼哭狼嚎,满地打滚,只恨自己投错了胎。
— —
秦琼府邸。
气氛相对“温和”,却更加令人窒息。
秦琼一身素袍,面无表情地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他面前,秦怀道正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在一张巨大的宣纸上,用最工整的馆阁体,默写《孙子兵法》行军篇。
旁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家将,正严格按照秦琼从宫里“打听”来的程处默特训项目,一个负责给秦怀道“头悬梁”(绳子勒得秦怀道龇牙咧嘴),一个负责“锥刺股”
(小锥子悬在屁股上方,写错一个字就象征性地扎一下,虽不破皮,但心理压力巨大)。
“以前,你们并称长安三害。”
秦琼放下茶盏,声音平淡无波,却像冰锥一样刺人。
“斗鸡遛狗,招摇过市,为祸乡里,不分伯仲。”
他目光如电,扫过儿子颤抖的笔尖,“如今呢?程处默已是平倭郎将,得圣君看重,日夜苦练,脱胎换骨!你呢?”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厉:
“还在想着哪家青楼的姐儿曲子好听?哪家赌坊的骰子更顺溜?!还不给老子往死里学!往死里练!”
“再敢懈怠,就不是锥刺股这般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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