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儿透过门缝,一眨不眨地看着屋内温馨的场景。
瞧着被白虎逗得咯咯直笑的宝贝女儿,心头悬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轻轻落下。
她向彦礼微微颔首,指尖抚过藏在衣襟下的那枚玉佩,旋即转身,步履坚定地跟着那道魂影大步离去。
在女儿彻底康复、能下地自由行走前,她还有非做不可的事情。
鬼神大人说她尚有亲人在世,她生母如今遭人设计毒害,恐活不过明日了......
她必须去弄个明白,他们当初是故意丢弃她的,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她要厘清自己的身世,将一切恩怨麻烦尽数解决后,再回来与女儿相认......免得日后给棠宝带来什么麻烦。
......
沈盈儿马不停蹄地去往城东,就见何府角门开着,各式送货的板车进进出出,府内正在挂丧幡、挽联,急匆匆地布置灵棚。
她心头猛地一沉,心说难道自己来晚了一步?
赶忙趁人不注意溜了进去,在鬼神彦礼的指引下,径直朝何夫人的院子走去。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人一鬼悄然行至主母院中。
刚踏入二重院门,沈盈儿便闻到一股浓浓的汤药味儿。
沈盈儿紧跟着彦礼的魂体,见他魂影淡薄,想到他精魄受损,不知这令她能见鬼的术法还能维持多久,更不知他还能帮自己到何时......
她心头一紧,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几乎小跑起来。
不多时,避开零星仆役的她,终于悄然潜入一间极为宽敞却气氛压抑的卧房......
房中不见寻常富贵人家的装饰摆件,自墙边案几、桌架至床榻跟前,竟密密摆满了各式药罐药炉!
连东侧本应陈列古玩的百宝阁上,也层层叠叠堆满了瓷瓶陶罐,满目皆是煎熬痕迹,空气滞重得令人窒息。
沈盈儿鼻尖微动,瞬间被这浓重苦涩的药气熏得皱紧了眉头,她快步走向窗前,一把推开了窗扇。
“放肆!”
“何人竟敢擅闯主母卧房!?”
陡然响起的厉喝声吓得沈盈儿猛地一哆嗦。
她迅速镇定下来,转身摘下帷帽,将背着的药箱往身前挪了挪,“我是女医,特来为何夫人诊病。”
看着眼前与自家夫人容貌有五分相似的女子,祁妈妈心中陡然一惊。
像!太像了!
这女子像极了她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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