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礼眼看就要坚持不住,魂体越发地透明......若非知道棠宝命悬一线、昏迷不醒,他绝不会这般强撑着,匆忙带沈盈儿赶回西京城。
“本君精魄受损,需得先行离开......该说不该说的,但凡本君知道的,都与你说了......往后的事,只能靠你自己了!”
【鬼神大人......】
沈盈儿蓦地察觉药箱中多了一只十分精致的药瓶,她看了眼何夫人,当即朝彦礼消散的方向屈膝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
就当沈氏主仆看得一头雾水之际,沈盈儿利落起身,打开瓷瓶,二话不说将瓶中药丸塞进了沈氏口中。
无论当年她是不是有意抛弃自己,这颗救命的灵丹,便算是还了她的生身之恩!
“你、你在做什么?!”祁妈妈惊骇欲绝,喘着粗气便朝床榻扑了过去。
沈氏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一股难以言喻的亲近感自心底涌起,奇异的是,竟还夹杂着一种久违的、令人安心的信赖。
当祁妈妈惊慌地试图掰开她的嘴时,她竟主动将口中药丸咽了下去。
“夫人......”
“无......无妨......”
“......”
惊觉久不能言的沈氏竟突然能开口说话了,主仆二人瞬间瞪大眼睛望向彼此。
祁妈妈在沈氏看向沈盈儿的一瞬,赶忙想也不想地朝沈盈儿跪了下去,叩首不起:“求神医开恩,救救我家夫人吧!奴婢给您磕头了......”
说着,她便将脑袋“砰砰砰”地往地上撞。
眼瞧着这个祁妈妈确实是个忠心的,沈盈儿匆匆瞥了眼越来越黑的天色,赶忙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祁妈妈,你们府中的情势,你自然比我这个外人更清楚!看这架势,今日何府这场葬礼,只怕是非办不可了......”
沈氏闻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愈发睁大的眸中满是惊惑:“......?”葬礼?什么葬礼?
祁妈妈心头猛地一沉,目光落在那碗要人命的汤药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沈、沈大夫......我们夫人该怎么办啊?”
......
沈氏一句“此事必定是何老夫人所为,与旁人无关!”
沈盈儿便硬着头皮拿出彦礼给她的隐身符,与祁妈妈一起,搀着沈氏朝何府老爷的院子去了。
三人冒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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