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死的是沈氏那个贱人!怎么可能是她儿维安!?
何老夫人登时止了哭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突然猛劲儿甩头,想把那冷不丁冒出来的、既荒唐又可怕的念头,拼命甩出去!
忽地,一个身着丧服的身影,哭嚎着从侧廊冲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直扑棺前!
“维安!我的夫君啊!”
“你怎么忍心......怎忍心就这么抛下我先去了啊——!!”
女人凄厉的哭嚎声撕心裂肺,瞬间震动了整个灵堂,眼窝子浅的宾客,已然开始跟着掉眼泪了!
“......?”沈、沈新柔??何老夫人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产生幻觉了,紧忙使劲儿揉了揉眼睛。
待那身影清晰映入眼帘,她如遭雷击,干瘪的嘴唇哆嗦起来,牙齿瞬间磕碰得咯咯作响......
“怎、怎怎......怎么是沈新柔?!”
“她不是......不是已经死了吗!?”
沈新柔仿佛全然未看见满堂宾客一般,不顾一切地扑到那冰冷的棺木上,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她倒抽了两口冷气,随即爆发出更加悲恸的哭嚎声......
“维安啊维安!你就这么狠心抛下我去了,你让我往后怎么活啊!?不如......不如我就随你一同去了罢!”
凄楚欲绝的哭嚎声未等落下,她竟突然后退,作势便要一头撞向那厚重的柏木棺材!
“夫人!!!”
祁妈妈与戴着面纱的沈盈儿赶忙上前,死命地抱住沈新柔。
稍微见她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沈盈儿便偷偷给她扎上一针提气。
余光扫了眼满屋子的人,沈新柔依旧哭声不绝,不住地挣扎,“放开我!别拦着我......就让我、就让我陪老爷一道走吧!”
“我儿已然成家立室!府中尚有、尚有温良贤淑的寡嫂可以主持中馈......”
“我此生已无甚牵挂......我与维安从微末时相伴,一路艰辛走到今日,我绝不能让他就这般孤零零地走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沈新柔发髻散乱,面色惨白如纸,那一副肝肠寸断、存了死志的模样,看得在场众人无不动容,心中阵阵发堵。
与她一同前来的沈家人,更是心里揪着劲儿地难受......
这何维安不过才四十几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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