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人影闻声微动。
先推门而入的是听琴,见曲凌仍躺在床上,“郡主,奴婢先伺候您更衣。”
“不必。”
曲凌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只着雪白里衣的身躯。
长发如瀑散在肩头,衬得肌肤如雪。
听琴还想说什么,池渊已走到门前。
他见曲凌的模样,微微发愣,克制的移开目光,也不进去。
“进来吧。”曲凌笑道。
池渊犹豫一瞬,理智渐渐丢失,双脚不听使唤的进了屋。
曲凌盘腿坐在床榻上,里衣领口微敞。
残阳落在她身上,连发丝都仿佛在发光。
池渊呼吸一滞。
曲凌刚睡醒,眼角还带着浅浅的红晕,嘴唇比平日更加饱满红润。
她就这样毫不设防地看着他。
池渊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一层红晕。
“你过来。”曲凌朝他招手。
这实在太大胆了。
未婚男女,独处内室,一方还衣衫不整。
若传出去,不知会惹来多少非议。
池渊逼迫自己站住脚。
靠近,对她不好。
曲凌看着池渊僵硬,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合规矩。
世家贵女应当端庄持重,矜持内敛,绝不该如此放肆。
可她是在江州长大的,没有人教她这些繁文缛节。
上一世回京后,也没人在意一个不受宠的嫡女该学什么礼仪。
没人教也好。
她不想学那些束缚人的礼教。
男子放浪形骸,会被赞一句风流潇洒。
怎么女子言行有一分不对,就要被唾弃呢?
而现在,她只想抱一抱池渊,感受这个让她心安的人的温度。
池渊喉咙发干。
在看到曲凌眼里的失落时,终于失去了理智。
他慢慢挪到床前。
曲凌笑了起来,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拉,让他坐在床沿。
她看着他,发现素来沉稳的世子此刻连脖颈都泛着红,不禁莞尔。
空中流淌着让人无法捉摸的情丝,轻盈流转,在人的心上轻抚缓触。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曲凌靠在他肩头,声音轻软,“梦见我和你前世就见过......”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池渊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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