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很失望。
因为曲连枝在宫里没有撑过一晚,就被送回了府。
“姑娘您是没瞧见,二姑娘哭得眼睛肿得都快睁不开了。”观棋幸灾乐祸。
听琴说了一句诚实的话,“老夫人只怕不会让二姑娘好过了。”
“那不会,”观棋又说,“皇后娘娘虽然没留她在宫中住,但是派了一个得脸的女官来照看二姑娘。”
曲凌嘴角微扬,宋玉桢果然有本事,还真是硬生生地把曲连枝赶出来了。
那女官,说是照看,不如说是监视。
到了晚间,听琴神色怪异的进来,“姑娘,二姑娘在外面,说要见您。”
这是曲连枝搬走后,第一次来暖山居。
“让她进来吧。”
曲连枝一进门,便跪在曲凌面前,眼泪簌簌往下掉,全然没了往日的骄横。
“大姐姐,从前是我错了,”她声音哽咽,额头抵地,“日后我一定视你为长姐,求你帮帮我。”
曲凌神色淡漠,开门见山,“宋玉桢入宫,对皇后娘娘说了什么?”
曲连枝猛的抬头,心里直突。
为什么曲凌好像能看透她的内心。
回想起含元殿内的发生的事情,曲连枝眼泪落得更凶了。
宋玉桢踏入殿内,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曲连枝,什么也没说,却让曲连枝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姑母,”宋玉桢盈盈一拜,声音柔婉,说的话让曲连枝魂飞魄散,“祖父已经决定了,今夜便送药去大理寺,送小姑母上路,省得再丢我们宋家的脸。”
曲连枝宛如雷击,不可置信道,“大理寺并未审理,也没有给我娘定罪,凭什么你们要擅自杀人?”
“表妹,小姑母姓宋,”宋玉桢还是那般温婉,“祖父自然能决定她的生死。”
“可她已嫁到侯府,她……”
曲连枝绝望到崩溃,她发现侯府更没有人会在乎她娘的死活。
宋玉桢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见她说不出话,轻笑一声,“她嫁给谁,也是宋家说了算的。”
“身为宋家女,该时刻铭记,不能给宋家蒙羞,更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宋皇后拧眉。
宋玉桢还在说,“方才我碰见郡主送县主出宫了,时辰也不早了,表妹,你不出宫么?”
曲连枝看向宋皇后。
她希望姨母能说一句,留她在宫里住下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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