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容示意曲凌稍安勿躁。
“你好大的的脾气,”她对赵崇礼说,“你摔的可是先帝赐给东宫的茶盏。”
赵崇礼脸上的悲痛还未来得及收起,就凝固成了震惊。
这个时候,赵元容在意的竟然是这茶盏?
“我......”他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受伤一点。
“推出去,”赵元容手撑着下巴,“杖十棍。”
赵崇礼双目圆瞪。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颐亲王怒道,“赵元容,你欺人太甚。”
不用赵元容吩咐,侯序已经让人架起颐亲王了。
“把他的嘴堵上,”赵元容说,“直接送到陛下面前,颐亲王应该是想告我的状。”
有侍卫掏出怀里一股汗臭味的帕子,塞在颐亲王的嘴里。
东宫的这一批侍卫,都是侯序从禁军中千挑万选出来的。
无一人有权贵背景,皆是从底层摸爬滚打走到今日。
他们不惧任何人。
也很清楚身家性命都系在赵元容一人身上。
赵元容若是登基,他们鸡犬升天。
赵元容死了,他们一定会死得更早。
颐亲王根本没想到,东宫的侍卫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背后一阵寒意。
“郡主......”赵崇礼看到父亲被推出去,回过神来,真的有点害怕了。
侯序已经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吩咐左右,“行刑。”
赵崇礼卓然而立的身姿微微轻晃。
他的眼睛执着的看向赵元容,似乎想等赵元容收回命令。
侯序本来想用手推他,改成一脚把人踢飞出去。
落在地上,砸得很响。
曲凌的目光落在晕厥的赵崇仁身上,脸上一阵坏笑。
“泼醒他。”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赵崇仁惊醒。
睁眼就听到打板子的声音。
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张眼去看,更是脑子一团浆糊。
赵崇礼被按在地上,甚至连个刑凳都没有。
板子起落间,已是大汗淋漓。
赵崇仁生出无限的恐惧来,他感觉自己像是误闯了龙潭虎穴。
今日出门,他娘冯侧妃说,一定要在祭天大典上好好的亮个相,让京中的各位大人刮目相看,结交权贵,为以后得日子铺路。
可这满腔抱负,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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