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玄权与镜流早早地就起来了。
挽着手,走在略显清冷的街道上。
“好啦,就送到这里吧。”
抵达星槎海,玄权停下了脚步。
华送的星舰已经停滞于苍城外围,随行云骑也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时间不赶,自然用不着自己飞,选择坐星槎登舰更舒服一点。
“嗯。”镜流松开手,面对面,在他唇间轻轻一点:“我等你回来,夫君。”
“但是!如果你让我等得太久,那我卸任将军之后,可就要去找你了。”
“媳妇有令,不敢不从呐~”玄权笑着调侃了一句:“我会尽快的。”
“进度越快,星海之中因丰饶孽物受到伤害的生灵也就越少。”
“我让你记住的只有一点。”
与镜流擦肩而过:“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只要你需要我,我便会赶到你的身边。”
语气与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镜流同样朝来时的路走去,没再回头:“会的。”
她很明白,这语气平淡的两句话,是他的承诺。
只属于她的承诺。
他也一定能办到这件事。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她呼唤玄权,那他就能赶到自己身边。
正如她一直所认定的那样——短暂的别离,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回到家里,镜流看着依旧未曾变化的景象,轻轻叹了口气:“渡川,跟上。”
渡川听到镜流的声音,从剑架上飞起,跟在镜流身后。
关门,朝着军部出发。
家还在。
家也不在了。
他在努力,她又怎会停滞不前?
杀!杀得整个寰宇无人敢作恶!
第一步,便从为祸四方,顽固不化的丰饶孽物开始。
不愿做丰饶民,那便作为孽物死去吧。
她,甘愿做那染血的锋刃。
同一时刻。
星海之中不断追逐的两道伟岸身影,近乎同步看向了某个方向。
祂率先收回目光。
拉弓如满月。
帝弓光矢贯穿祂的胸膛。
光矢消散的下一瞬,祂就已经恢复原样,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祂不为所动,只是默默收回目光,继续朝着未知的方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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