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妞花正在屋子里,找了那枚已经很久没有用的结婚证的公章。
今年是无春年,整个地方上的男男女女的,来办证的人少。
所以,吴妞花也图清闲的,好久没有管理办公室桌子上的,那些的东西了。
她的一对高耸耸搭在桌子的边缘上的时候,扯开嗓子对着正在大呼小叫的刘登贵大声的嚷嚷着…“登贵,你在那边闹腾什么来着的?”
刘登贵往着自己的手心里,吐了一口的唾沫星子,使劲的搓着的时候,扭着一对大灯儿的对着他这边大声的回怼着:“妞花,快些的把金凤从屋子里带出来,我们这边的领导,想要见见她来的…”
刘登贵的声音,叫嚣得十分的厉害,他生怕屋子里的吴妞花听不到一样的。
听到刘登贵叫嚣着声音的吴妞花,在一阵的捣腾之后,她把找到的一枚刻着柳山镇人民政府结婚专用章,朝着一盒打开的红色的印泥上戳了上去。
啪嗒…
这枚带着红色印泥的结婚专用章,朝着已经写好的夫妻的姓名上戳了上去。
一枚鲜红色的印章盖上去的时候,她的一张大喇叭,对着刘登贵那边,就是一阵大声的回怼。
“你闹腾什么来的,我和金凤这就出来。”
吴妞花把结婚证上的公章盖好,十分小心的把它交在了金凤的手上,对着她小声的叮嘱着:“等一下上面的人问你话的时候,你尽量的把高振河欺侮你的事情,说得夸张一些…”
金凤的上下的两张薄如蝉翼的嘴皮儿,咬得紧紧的,她朝着吴妞花的那一对十分夸张的“大灯儿”看了上去。
“吴主任,高叫鸡在他的屋子里,把我的裤子都扯了下来,还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
金凤在吴妞花的面前,对着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在她的面前如实的相告着。
吴妞花听着金凤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气愤的用自己握成拳头的双手,重重的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捶了起来。
“嘛的,老娘还一直以为高振河是个正人君子来的,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还惦记着对面菜地里的一个色批来的,你今天就把他直接干死去。”
吴妞花在听完金凤的叙述之后,她的心情是无法平静的。
高振河在大会小会上,是一脸的仁仪道德,可是背地里却做着这些死不要脸的事情,让人听了就觉得有些的头皮发麻来的。
金凤虽然用木头棒子捶了一顿高振河来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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