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也有些伤感。
村子里的崽崽们,因为无所事事,除了偷摸扒窃,还干着一些下三滥的事情,镇上已经下达任务,对于那些不听话的,都抓起来送去牢教。
林风朝着有些伤感的舅爷看了一眼,他带着歉意的告诉舅爷,自己不该在他的面前提,让他脑壳大的事儿。
“林风,你没有错,你提出来是对的,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就要来跟镇上商量一下娃儿们读书的事情…”
舅爷同林风一起,一边的说着话,一边的走进了刘登贵的武装部门口。
刘登贵的门是虚掩着的,一扇老得掉牙的木门,红漆都在往下掉着,远远的看上去,真的与武装部三个字,有些的不对称。
不过,这里只是一个办事处而已,真正的武装部都在区里来的。
林风想要推门而入的时候,里面突然间的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声音。
“你特么的怎么搞的?”
“我这边已经用力了…”
“哼,老娘刚要飞升,你就全军覆没,亏你还是武装部长…”
”
…
呼…
这扇斑驳陈旧的木门,还没有来得及被推开,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晃动着一对下垂得厉害的波动,气势汹汹的把木门,给用力的拉开了去,从武装部的房间里,扭着一对大肥屁股,扬长而去。
她的身上带着的一股不知名的香水味,把林风给呛得不停的打着喷嚏来。
门外打喷嚏的声音,惊动了房间里的刘登贵。
咳咳咳…
他用力的咳嗽几声之后,房间里响起了移动竹木藤椅的声音来。
随着竹木藤椅的移动,房间里响起了刘登贵的问话声。
“谁呀?”
舅爷接过话茬子的回答着:“刘部长,我是谢平…”
刚才被那像母夜叉一样的女人用力过猛关上的木门,被一双粗糙如松树皮的老手给轻轻的推了开来。
“谢平,你今天怎么还带来一个托油瓶?”
刘登贵看着林风同舅爷站在一起,而且还是一个奶气都没有脱的小孩子的时候,他有些疑惑的对着谢平问着。
舅爷听着科登贵的问话,往着他有些疲惫的脸上看了过去。
“老刘,你可别看我这小崽崽儿,他可牛掰着呢,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疾病,他可以分分钟让你妙手回春…”
舅爷提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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