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礼走到内室的院子时,室内没有透出一点光亮,沈礼想陆今安果然是睡下了。
他悄悄推开门,走到床边时,却发现床上的被子没了,陆今安也没在床上。
沈礼一瞬间有点慌了神,这么晚了安安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走水了!走水了!柴房走水了!”随着几声高呼,摄政王府内零零散散亮起来几处微光。
王府很大,柴房离正殿很远,很多下人一天也鲜少能去那里几回。
按道理说这种场所着火应当不会引起沈礼的注意,但偏偏沈礼却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一句话慌了起来。
沈礼甚至还没来得及找清楚其中缘由,一个小厮突然冲了进来,“大,大人!我几个时辰前看到,陆公子他抱着被子进了柴房,现在柴房火势很大——”
他就是给陆今安点灯的小厮,看沈礼和陆今安好像在吵架,他便多关注了陆今安一些。
见着人去柴房,他本来想去给沈礼说的,可他又怕沈礼现在在气头上,不舍的动陆公子会拿他这个小厮出气。
左右也不是什么急事,所以他便想着,自己暗中保护陆公子,只要不出事就成。
可他守到半夜刚眯着没多久,柴房的火就烧起来了,小厮人都麻了。
沈礼甚至话都没听完,当他听到陆今安去了柴房几个字时,他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
手心和后背不断的沁出冷汗,沈礼第一次那么慌。
他甚至手抖的连小厮递给他的提灯,都拿了三次才拿到。
他整个人都陷入慌乱中,却用了最快的速度往柴房赶。
为什么,安安为什么要去柴房?
沈礼的心跳的飞快,一定是因为他话说重了,安安自入了王府,便没一个人睡过,可他今日竟然将安安独自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安安还问他是不是厌弃自己了,可当时他只顾着生气,甚至都没有和安安解释一下。
安安孤零零一个人在京城,鼓起勇气嫁给他,嫁进王府,把自己交托在他身上,可他竟然……
沈礼越想越觉得自己罪无可恕。
柴房周围的仆从都在救火,沈礼刚赶到时,一根巨大的房梁突然砸了下来,沈礼瞳孔一缩,毫不犹豫的就往柴房里冲。
几个仆从连忙拦住自家疯了一样的大人,“大人!火势太大!里面有一半都塌了!进不去的!”
“谁再敢拦我一步试试?!”沈礼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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