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首领:“……”
她默默抽出半截刀,意思很明显:你要是怕陛下不忍心,我可以为陛下分忧。
脸不要了就划烂,保证没人看上你。
感知到旁边的杀气,蛇神身侧的手指微动。
就在一缕黑气要从他指尖冒出时。
岁星捏了下他的脸,轻笑:“既然你这么说了——淮之,将帷帽递来。”
沈淮之是禁军首领的名字。
“……是。”禁军首领‘铮’地一声又把刀给推了回去,麻溜上车找帷帽。
蛇神身侧的手又垂了回去,哼唧着:“陛下真坏。明明是陛下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脸,不直说,要我自己说出来……哎呀,真坏。”
“对,很坏呢。”她接过禁军首领手中的帷帽亲自给他戴上,又让他挺直腰背。
他开心得去勾岁星的手,岁星也让他握着,十指相扣的握法也不计较。
“陛下只要喜欢我,怎么对我都行~”
这话说得缠绵悱恻,似乎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又难掩偏执。
——我都任由你处理了,放弃神格,放弃神权,唯一希望的就是你爱我,你要我。
这是绝不容许触碰的底线。
哪怕有放弃他的苗头都不可以。
要一直一直这样喜欢他才行。
皇城繁华,白宿原本觉得这些人和每座城池都长得没区别,都是这群愚蠢……哦不,弱小又可怜的人类自娱自乐。
一旦这人在身边,他那种浮在高空俯瞰玩具的心骤然沉了下来。
被她的手、她的注视、她的喜欢压在了凡间,因此有了一双愿意去看世间的眼睛。
凡间的人也没那么无趣嘛,还会费尽心思喷火呢——白宿隔着灰蒙蒙的帷帽瞧着,隔三差五就把陛下的手牵到帷帽下偷亲一口。
一旁的禁军首领:“……”
白宿看到有男子向妻主撒娇,说要糖糕吃,还要胭脂抹。
他眼珠一转,嘴还没张开,旁边连他的帷帽都没掀开、头也没偏的陛下已淡淡道:“你试试?”
白宿缩缩脖子,心里嘀咕陛下也太敏锐了,比他这个神还像神!
两人从街头逛到街尾,买了一些宫里没有的玩意,然后去茶楼喝茶。
小二嘴皮子功夫顺溜,任何一个茶都能说出七八个故事来——
还说某个茶跟宫里边某位贵人有关系。
“客官您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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