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渡边启介,我现在很迷茫。
原本我应该跟我的亲友们在新干线上,等着回家来着,我也格外想念家里面的小猫小狗。
但是我小睡了一会,睁开眼我就到了种花家。
虽然我知道这是一个梦,但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
安为什么不理我?
渡边启介委屈的蹲在了角落,难过的抠了抠地上从砖头里冒出来的小草,眼巴巴的看向了刚刚安逸进去的大楼。
为什么不理我……
他想不通。
他记忆里的安逸是只要听到小孩子的声音,无论是不是再叫他都会下意识看一眼,去确认小孩是不是出问题的存在。
因为身高问题没有发现安逸回头的渡边启介沮丧的蹲在角落,还在因为安逸不跟他说话而难过。
话说…这是几年前的安吗?
……
所以他这是做了个梦,来到了种花家,见到了还在种花家的安。
这么…这么有意思的吗!
可以见到几年前的安哎!
渡边启介原本丧丧的表情一下子消失,圆润的眼睛一亮,小小一只身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屁颠屁颠朝红绿灯跑去。
我来了!
*
彼时安逸的头发刚到肩胛骨处,发尾显得利落,没什么多余的卷度,垂在背后时像匹深色的绸缎,偶尔被风掀起一角。
轮廓已是成熟的模样,眉骨高挺,眼窝陷出浅浅的阴影,看人时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疏离。
下颌线绷得很紧,唇色偏淡,抿着时像噙着句没说出口的话。
可偏偏眼底还留着点没磨掉的锐气,像未开刃的刀,亮得晃眼,撞上谁的视线也不肯先移开,反而会微微挑眉,那点青涩更显得有味道了些。
他常穿件深靛蓝的棉麻衬衫,袖口随意地挽着,露出纤细的小臂。
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总敞着,露出锁骨的形状,冷白的皮肤在深色衣料映衬下,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感。
风吹过的时候,衬衫下摆也只是轻轻晃一下,他连眼角都不会抬,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彼时的他像颗裹着冰壳的果子,外皮冷硬,碰一下都觉得硌手,可冰壳底下藏着的那点未熟的涩,又偏偏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劲。
——你知道他已经长成型了,却还没修炼到后来的温润,浑身的棱角都带着点刻意的锋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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