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啊……”
宁老爷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像被砂纸磨过的木头,每一个字都裹着化不开的怅然。
他想用枯瘦的手指想要摩挲照片中女孩子的脸,却又怕会损伤照片似的猛地一缩,“一晃眼,你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说,那个孩子怎么就那么像你呢?”
带着照片与那些书信坐回到太师椅上,宁老爷子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信纸边缘已经变得发脆的泛黄书信平铺到膝头。
取过一封小心打开,虽然历时许久,那信纸上的字迹已经有点模糊,但还是能看出其娟秀有力的写字功底。
看着那些信与照片,宁老爷子恍惚间仿佛又看见当年那个扎着长马尾、背着枪的姑娘,笑着朝他挥手的模样。
“芳,我想你了。”宁老爷子的眼眶慢慢红了,浑浊的泪水在眼角打转,“虽然还不清楚宁昭瑶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可她笑起来的时候,太像你了啊……”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是在跟照片里的人对话,又像是在跟自己确认。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花白的头发上,也落在那张老照片上,将时光的褶皱熨得软软的,却又带着一丝一碰就疼的温柔。
半个多小时后,福伯敲响了书房的门,“老爷子,少爷他们一家到了。”
听到福伯的声音,宁老爷子才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小心翼翼地将书信与照片放回去后,这才离开书房来到客厅。
此时客厅里的沙发上,正坐着宁非凡的父亲宁鸿卓与母亲余欢。
“老婆,你说爸把咱们喊来,是什么事啊!”
才刚出实验室没多久的宁鸿卓满脸疲色,却还在强打精神,“大晚上的这么着急,我这心里有点慌。”
余欢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手从宁鸿卓的手里抽出,“你问我,我问谁?”
宁鸿卓:……
老婆似乎不像是不知道的模样,但这反常的反应,让他心里更没底了。
难道是……
他存的私房钱被老婆发现了?
可这也不至于惊动老爷子吧?
听到脚步声传来,宁鸿卓抬眸看去,见是老爷子与福伯过来了,他与余欢立刻站起了身,“爸!”
当看到宁老爷子怒容满脸,而福伯则是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宁鸿卓心底一慌。
“跪下!”
随着宁老爷子一声呵斥,宁鸿卓不假思索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爸,你为什么让我跪?”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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