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都便宜她了!我觉得应该判死刑,绞刑!让她也尝尝死亡的滋味!”另一个人激动地说。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骚动起来,有人喊:“快看,县衙的大门开了!”
众人纷纷抬头望去,只见县衙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几个衙役,手里拿着木棍,站在大门两侧。紧接着,里面又走出几个衙役,高声喊着“威武——”,声音洪亮,震得人耳朵都嗡嗡响。
围观的群众立刻安静下来,纷纷伸长脖子往里面看。只见县令穿着官服,坐在大堂正中央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惊堂木,神情严肃。大堂两边站满了手持木棍的衙役,一个个面无表情,眼神锐利。
“带犯人上堂!”县令高声喊道。
随着县令的话音落下,两个女衙役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赵秀娥。她现在已经走不动路了,双腿发软,全靠女衙役架着才能往前走。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沾满了血迹和泥土,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这几天在牢里没少受刑。走到大堂中间,一个女衙役松开手,一脚把她踹倒在地,厉声说:“跪下!”
赵秀娥“咚”地跪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只能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紧接着,又有两个衙役推着冯秀才走了进来。他现在也是一瘸一拐的,身上的衣服有好几处破损,露出里面的伤口,看样子这两天也受了刑。看到大堂上的阵仗,冯秀才吓得脸色惨白,不等衙役开口,就乖乖地贴着赵秀娥跪了下来,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县令。
众人以为犯人就这两个,没想到刚安静下来,又有两个衙役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长着一脸横肉,两只吊梢眼,眼神凶狠,身上穿着一件破棉袄,上面有无数道血道子,显然是受了鞭刑。她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你们这群天杀的,敢打老娘,等老娘出去了,一定扒了你们的皮!”
“闭嘴!”旁边的衙役厉声呵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到了公堂还敢撒野,小心县令大人治你个咆哮公堂之罪!”
妇人被打得嘴角流血,却还是不服气,狠狠地瞪着衙役,却不敢再说话了。
妇人后面又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不高,有些驼背,身上也有不少伤痕,不过比妇人的轻一些。他低着头,一言不发,走到大堂中间,也跟着跪了下来。
看到一下子多了两个犯人,到场的人都感到十分惊讶,底下的人立刻开始低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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