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冤枉啊!”冯秀才突然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不是故意包庇她们的!求大人饶我一次,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好好照顾丫蛋!”
“糊涂?”县令冷笑一声,“你眼睁睁看着发妻被害死,看着亲生女儿被虐待,一句‘糊涂’就能抵消所有罪过?来人,将他拉下去,不必再让他狡辩!”
最后,师爷看向赵根柱:“罪犯赵根柱,犯包庇罪。该犯早在赵秀花被害后便知晓妻子赵王氏的罪行,却因惧怕妻子、贪图安稳,作为一家之主,放任妻子胡作非为,害了亲生女儿仍视而不见,选择隐瞒不报,间接导致外孙女丫蛋遭受迫害。判处有期徒刑七年,押送劳役场服刑!”
赵根柱瘫坐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叹气,脸上满是悔恨。
直到这时,围观的百姓才彻底明白这案子背后的龌龊与狠毒,底下的议论声像炸开了的锅。
“原来秀花是被这娘俩害死的!我就说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头痛死了,真是造孽啊!”住在冯秀才隔壁的李大婶抹着眼泪,“秀花还活着的时候,经常给我送她自己做的针线活,那么温柔的姑娘,怎么就落得这个下场!”
“还有冯秀才,真是白读了那么多书!自己的媳妇被害死,女儿被针扎,他居然一点都不管,贪图赵秀娥那个女人的美色,那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真是十恶不赦!”一个穿短打的汉子气得直跺脚,“剥夺他的功名太对了,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秀才!”
人群里,冯秀才的几个同窗脸色通红,羞愧地低下了头。其中一个穿长衫的书生叹了口气:“之前我们还觉得他文采好,待人温和,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真是交友不善,今后我们一定要擦亮眼睛,绝不能跟他来往。”
这时,刘珠儿带着顾美苏几人走进大堂,身后还跟着苏雨荷公主,侍女们抱着丫蛋。
丫蛋看到跪在地上的冯秀才,小手伸出去,问道:“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做错事了?快点承认错误就好了呀。”
冯秀才羞愧地低下头,用袖子掩住了脸。
就在这时,有人高声喊道:“雨荷公主驾到!”
县令马上双手抱拳:“公主殿下,恕下官有公事在身,未能行跪拜之礼。快,给公主看座!”说着,他转身对手下喊道。
下人搬来凳子,苏雨荷坐下,压低声音和县令低语了几句。
刘珠儿走到县令面前,躬身行礼:“大人,丫蛋的身体已经好多了,郎中说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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