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傻柱肺都快气炸了。
“许大茂,你踏马少污蔑我,张蚂蝗在院里人憎狗厌的,她一回来贾家玻璃就被砸,明显冲她来的。”
众人一听又变得狐疑起来。
确实有这个可能性。
贾张氏脸都绿了,叫嚷道:“傻柱,你裤裆里拉二胡,净扯淡,老娘怎么就人憎狗厌了,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
傻柱懒得跟这个老虔婆掰扯,在那咒骂谁砸玻璃谁是狗。
于是这又成了一桩无头冤案。
刘海中阴沉着一张脸,再次厉声警告谁都别再搞事,不然一定把这个人揪出来,绝不留情面。
又过了半个小时。
贾张氏偷摸出家门,往易家窗户砸石头。
以报坐牢之仇。
哐当!
又是几声脆响。
“畜牲啊......”
易中海悲愤地大喊一声。
吃瓜群众都叹了口气,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少人干脆置若罔闻,闭眼继续睡觉。
碎就碎吧,碎碎平安。
反正不关自家的事。
刘光天躺在床上满脸怪异。
这次又是哪路神仙干的好事?
“噗!”
边上的许凤兰没忍住笑出了声,肩膀抖得厉害。
刘光天疑惑道:“你笑个什么劲?”
许凤兰转过身,支起手臂撑住脑袋,另一只手点在刘光天脸上,嗔道:“你别以为我睡得死,先前你跑回来我听到了,贾家玻璃是你砸的对不对。”
刘光天伸手将其揽入怀中,贴着温香软玉,嘿嘿发笑:“贾家没一个好东西,我就乐意看他们倒霉。”
“你呀你,天天躲在背后搞事。”
对于自家男人的恶趣味,许凤兰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完全没有劝阻的意思。
“哎!你说易中海家是谁砸的?”
“猜不到,可能是你哥。”
“我猜也是他。”
殊不知,对面许家也在讨论这个话题。
许大茂猜测是刘光天在捣鬼,这货跟自己一样唯恐天下不乱。
“难怪你俩是郎舅。”娄晓娥咯咯直笑,完全不在意自家玻璃被砸。
许大茂:“一大爷也是够悲催的,摊上个喜欢暗戳戳搞事的儿子,在院里兴风作浪,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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