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繁叶茂的大树底下。
“哈哈哈!”
听到杨为民那大言不惭的话,刘光天当场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幕给杨为民气得不行,梗着脖子质问:“你笑什么笑,大难临头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刘光天摇摇头,语气中不无嘲讽:“一看你就知道刚从学校里出来,瞧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还调我去扫厕所,我好怕怕呀。”
说着,刘光天还应声抖了抖身体,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嘲讽意味直接拉满。
别人都站在头上拉屎撒尿了,他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杨为民顿时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原地爆炸:“好好好,你小子够嚣张,老子看你回头还笑不笑得出来。”
“老子等你,慢走,不送!”
刘光天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示意尽管放马过来。
杨为民脸色青紫交加,来厂里一周了,哪个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反了天了!
这口气必须得出。
接着,他放下一句狠话:“许凤兰,这人就要倒大霉了,你最好马上跟他分手,跟我处对象,不然你爸跟你哥在厂里会怎么样,我可不敢保证。”
言毕,一拂袖气冲冲地走了。
许凤兰顿感惴惴不安:“光天,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算不上麻烦!”刘光天浑然没当回事。
“那要是杨厂长真处罚你怎么办?”
“咱们医院不归厂里管,怕他个锤子。”
许凤兰并没有太过乐观,毕竟刘海中、许富贵、许大茂的人事关系都在厂里,杨厂长如果铁了心要使坏,他们的日子绝对好过不了。
刘光天宽慰出不了大事的,杨为民是杨为民,杨厂长是杨厂长,二者只是亲戚,不能完全混为一谈,杨厂长不一定会为侄子出头。
再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在轧钢厂,杨厂长还做不到一手遮天,很多政敌都等着他犯错误,有些事不能做得太明显。
退一万步讲,即便杨厂长真的敢乱来,刘光天也有办法反制他,毕竟职工医院归第一工业部直接管理,庄国栋想反映点情况轻而易举。
就算以上方法都行不通,刘光天还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解决问题。
总而言之。
人民当家做主的年代,以他的本事,没必要怕一个轧钢厂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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