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个巨大的人体模型头顶上,代表着“尊严”的金色王冠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嘭的一声,变得更加巨大,更加金碧辉煌的大门。
更离谱的是,王冠的正中央,真的凭空出现了一个华丽到闪瞎眼的金色鸟笼。
鸟笼里,一只像素小鸟正翘着二郎腿,身上披着一件由「景元将军的内裤」改造而成的迷你披风,手里还拿着个小喇叭,用五音不全的调子放声高歌:“丢啊丢,丢内裤,轻轻地放在了鸟巢里……”
魔音贯耳,精神污染。
“哈哈哈哈哈哈!庸医,你这个庸医治死人啦!”远处的阿哈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穿着白大褂的像素桑博也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明显在憋笑,嘴里还假惺惺地说道:“哎呀,失误了,失误了!哈努医生,看来你的病人对你的治疗方案非常不满意啊!”
星看着那个唱着“丢内裤之歌”的魔性小鸟,又看了看旁边那个顶着【完美的骗局】名号,还在那儿装模作样演戏的桑博。
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头上。
规则是陷阱,队友是内鬼!
欺诈……唯一的王牌……
对,没错。
这场游戏从头到尾都充斥着谎言和欺骗。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遵守它那漏洞百出的狗屁规则?
用骗子的逻辑去打败骗子!
星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抬起头,那双被墨镜遮挡的狼眼死死盯住了那个还在引吭高歌的像素小鸟。
她没有去管那些『药方』牌,也没有理会身边幸灾乐祸的两个乐子人。
她伸出小短爪,从地上那堆『病历』牌里,飞速地扒拉出另一张牌——「自拍时抱别人大腿的三月七」。
然后她猛地跳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这张新的『病历』牌啪的一声,贴在了巨大模型那条同样散发着粉色光芒的腿部。
然后她转过身,抬起小手,先是指了指头顶上那个戴着鸟笼的金冠,又指了指自己刚刚贴上新病历的大腿。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她对着那个还在演戏的像素桑博,做了一个极其浮夸的“大佬,带带我”的抱大腿姿势。
“哼!”(我宣布,病人患上了“因尊严受损而引发的渴望关注型表演人格障碍并发社交牛逼症晚期”!)
“哼!”(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让他继续演!演到他自己都信了为止!)
全场突然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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