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了……”
“三位……想玩些什么?”
“嗯……”
阿哈煞有介事地摸着下巴,脸上的笑脸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
“比如让那位叫星期日的鸡翅膀男孩,在谐乐大典的开幕式上跳一段扭扭舞。”
“或者让那个叫砂金的孔雀男,把他所有的筹码都换成一戳就破的气泡。”
“再或者……”
阿哈的目光转向了一旁始终沉默的岚,语气变得愈发兴奋和危险。
“让这位老古董,在这里找到一个能让祂拔弓射一箭的目标,怎么样?这个乐子够大了吧!
轰——
最后这句话,不再是雷鸣。
构成匹诺康尼的每一缕忆质,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让「巡猎」在这里射一箭?
那不是乐子。
那是送整个匹诺康尼去死!
“不……不可……绝对……”
歌斐木发出了惊恐到极致,几乎要撕裂梦境维度的尖啸。
一直安静站在旁边,默默凝聚光锥的浮黎,此刻也微微侧目,冰蓝色的眼瞳里映出那紫色乌鸦濒临崩溃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看你这样!”阿哈笑道。
就在这荒诞的闹剧即将走向失控的边缘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岚,终于开口了。
祂甚至没有看那团代表着梦主的可怜光雾。
“汝的梦境,”
祂的声音很平淡,没有阿哈的戏谑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却带着一种直指本质的锋锐。
“可藏得住真正的「死亡」?”
这个问题,轻飘飘的,却比阿哈所有恶意的总和还要沉重。
它不是威胁,而是一个终极的诘问。
它像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入了匹诺康尼这颗华美气泡最脆弱的核心。
……
另一边,黄金的时刻。
花火正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一颗松动的地砖,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花棒,含糊不清地抱怨着。
“啧,真没劲。”
她一脚把那块地砖踢得翻了个面,又嫌弃地踢了回去。
“自从见了那个开屏的孔雀男,运气就跟被抽干了一样,一点乐子都找不到!”
她说的自然是砂金。
那个自以为是的赌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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