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的手搭在剑柄上,对这挑衅也不生气,很轻松的笑:“开始吗?”
裁判的哨声刚落,启文就咆哮着冲了过来,他的斧刃上缠绕着暗红色的能量,在空气中划出两道血色的轨迹。
观众席爆发出兴奋的呐喊,虞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下一秒——
温慈微微侧身。
“砰”的一声巨响,斧子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脚边。
启文懵了。
为什么?
他为什么如此轻松的就躲过去了?!
而且温慈不仅躲的轻松,打的也很轻松。
他直接抬腿将人踹了出去。
看着没用什么力,启文却重重摔在场边,疼的他吐了几大口鲜血,身子都快散架了。
他连忙从菜单的背包里掏出药剂喝下,缓了片刻后站起身:“你……有点意思啊。”
“过奖。”
艹,他最烦这种装货了。
启文脸色涨得通红,猛地抽回战斧,斧刃上的暗红能量剧烈翻涌,在空中拖拽出狰狞的残影。
他怒吼着旋身劈砍,这次斧势更加凌厉,竟在半空划出一道血月般的弧光。
观众们紧张的看向温慈。
还不拔剑吗?
温慈的蓝发在气浪中轻轻扬起,他甚至连剑都未出鞘,只是保持着那个闲适的姿势,然后。
——闪了一下。
对,就是物理意义上的闪了一下,像是电视机出现了故障一样,把那个弧光给躲了。
观众席突然陷入了鬼一般的寂静。
说真的这都不是轻松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启文的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得惨白。他握着战斧的手剧烈颤抖,斧刃上的暗红能量忽明忽暗,像是随时要熄灭的烛火。
“你……”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羞不羞辱了,莫大的恐惧将他包裹,让启文迫切的想要逃跑。
可是擂台赛,根本就没有平局的可能。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温慈一步步的朝着他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像是地狱在向他招手。
启文跪了下来。
不是他想跪,而是求生的本能在驱使他做出了如此不堪的动作。
身体剧烈颤抖,他想求饶。
但是话还没说出来,耳边只听一声很微小的收回剑鞘的声音。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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