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烫得惊人。
虞娇在镜中对上他暗沉的眼眸,心跳陡然加速。
他的手指还扣在她的唇上,她试图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腰肢。温慈低头,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耳廓:“不说话?”
“那就是……还没吃饱?”
镜中,他看见虞娇的耳尖瞬间变得通红,眼底的暗色更浓,手指缓缓从她唇上移开,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继续看着镜中的自己。
“虞娇,娇娇,”温慈轻轻摩挲着,语气温柔到了极点,说出的话却步步紧逼,“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没那么大度。”
他嫉妒,嫉妒的发狂。
那种憎恨顺着血液流遍了四肢百骸,在心底生根发芽,逐渐啃食着他的理智。
虞娇的呼吸变得急促,镜中的温慈陌生得可怕,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此刻翻涌着令人心惊的偏执。
“我真的很想,”他的指尖滑到她颈侧,那里还留着温不言留下的红痕,“杀了他。”
她的身子猛的一抖,耳边嗡嗡作响。
……杀了谁?
温、温不言?
那不是他亲的……吗?!
莫大的惊惧席卷了她,温慈简单的三个字颠覆了虞娇所有的认知。
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一一虞娇惊慌失措的表情和温慈那双暗潮汹涌的黑眸,他低头,薄唇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虞娇的呼吸急促起来,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掌心:“你、你在开玩笑吗?”
事到如今,她还在为温慈刚才的逆天发言找理由。
温慈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他的唇从她耳垂游移到颈侧,在温不言留下的痕迹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觉得呢?”他抬眸,与镜中的虞娇四目相对,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像。
他更像是疯了。
虞娇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温慈已经在某个很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她咬咬牙,转身回抱住他:“别生气了,我错了。”
“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我们不要瞎说好不好?”她语气颤抖,可怜巴巴,“我害怕。”
温慈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虞娇,那双总是狡黠灵动的眼睛此刻盈满水光,像只受惊的小鹿,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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