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坐在黄包车上,旗袍下摆随着颠簸微微晃动,车夫跑得飞快,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却仍时不时回头瞥她一眼。
“小姐是刚来金城?”车夫喘着气问。
“嗯。”虞娇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扫过街道两侧紧闭的商铺。
“那您可真是……”
车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转过一个街角,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停车!例行检查!“
车夫猛地刹住脚步,虞娇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皮箱,帽檐微微倾斜,遮住了半边脸庞。
军官走近时,车夫赔着笑递上烟:“长官,我们要去码头,能不能通融一下……”
“闭嘴!”军官一把推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虞娇,“抬起头来。”
虞娇抿唇,心脏紧张的怦怦直跳。
她缓缓地抬起下巴,一张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精致面容展露在军官眼前。
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唇色很淡,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海棠,却莫名让人移不开眼。
军官明显的呼吸一滞。
气氛由紧张压迫转为寂静,然后变的微妙。
虞娇还在紧张的设想接下来会是怎么个走向,下一秒突然听面前的人问:“去码头做什么?”
连声音都不似刚才那般粗粝。
虞娇愣了,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情急之下看向车夫,对方冲她摇了摇头,然后主动说:“这位小姐是要去坐船。”
“坐船?”军官轻呵,“现在全城封锁,你以为水路就能走的通?”
车夫疑惑:“码头那里不还是在正常运行吗?”
“你说的那是一个小时之前,”军官摆弄了一下枪套,不知从里拿出个什么出来,“现在早就不让走了,除非……”
虞娇一愣:“除非什么?”
“你有远洋游轮的票。”
远洋游轮?
“专门接待一些‘大人’的船,虽然金城要被炸了,但里面的有些人可炸不起。”
光听名字就能听出来,这里面的金贵人物可不少。
那就是说……她现在就算过去也不行了?
虞娇绝望的闭了闭眼,叹口气。
那怎么办?
她的脑子飞快运转,甚至都想着挖地道了,面前人突然将一张皱巴巴的票子递到了她面前。
几个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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