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洒进房间,铺到床上,昨夜两人闹了很久,事后也没有过多清理,便相依而眠。
被揉皱的床单上还残留着缠绵过后的气息。
阮柒最先醒了过来,微微动了动身子,腰间的酸软让她轻轻“嘶”了一声。
她侧过头,看向旁边仍在沉睡的澹台津。
男人平日里冷峻的眉眼此刻舒展着,呼吸平稳,喉结上还留着她昨晚咬出的淡淡红痕。
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许是感觉到怀里人的后撤,下意识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像是本能地占有。
阮柒忍不住勾起唇角,指尖点上男人的眉心,轻轻描摹他的轮廓,从眉骨到鼻梁,再到紧抿的唇线。
想起昨夜男人失控时的样子,那个平日里克己复礼的澹台家主,最终被她逼得理智崩塌,扣着她的手腕抵在床头,嗓音沙哑地叫她“别闹”。
“原来你也不是那么无趣嘛,逗起来还挺有意思。”
心情很好的某人,一不小心低笑出声,故意用指尖点了点男人的喉结。
澹台津被扰了清净,眉头微蹙,缓缓睁开了眼,四目相对。
平日他是不会这么没有警惕心的,可能是在阮柒床上的原因,下意识便放松了精神。
再加上昨天第一次经历那事,精神难免亢奋,这才睡的沉了些。
抓住女人作乱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口。
阮柒眨了眨眼,笑得狡黠:“早啊,津哥。”
澹台津的瞳孔微微收缩,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女人跨坐在他腰间时头发散开的弧度,她咬着他耳垂说的那句“现在轮到你了”,还有最后他失控时她在他耳边低喘的声音…
耳根瞬间烧了起来,猛地松开揽着她腰的手,翻身坐起,随后又感觉不妥,侧头看着盯着他看的女人。
女人眼中明晃晃的戏谑狡黠不要太明显,典型在那看好戏。
阮柒也慢慢坐起来,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停顿,让男人意识到了什么。
赶紧伸出双手,把人揽进怀里,手掌贴在女人的腰上轻轻按揉,嘴里说着抱歉的话:“对不起,昨天...”
阮柒趴在男人胸膛,故意拖长语调:“道什么歉呀?昨晚不是挺...唔”
澹台津耳朵通红,实在是听不了阮柒随口就来的虎狼之词,只能用手把那人的嘴捂上。
阮柒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用手点着男人的胸膛教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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