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太医说,你要禁欲百日,从今天起,你一个人住在东院,不许出府。”
“为什么?”谢川不服。
“齐嬷嬷,这百日里,大爷身边不许放进任何一个丫鬟,连婆子都不准进。百日之后,直接送大爷回瑞祥院。”
言下之意,禁欲调理之后,回瑞祥院与窦书遥赶紧造娃。
“是,老夫人。”
谢川还没从卫昭容一系列的安排中醒过神来:
“母亲,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卫昭容翻了个白眼,“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你的身体,这百日你必须禁欲。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扣你的份例。”
谢川还没继承爵位,侯府的份例分配由卫昭容说了算。
之前,卫昭容从没用份例拿捏过他们,可为了侯府,她必须要拿出一切手段。
“明日你不许出府,让人接柳怡儿过来即可。另外你自己反思反思,为什么家里拥有一亩良田,颗粒无收,外头的荒山野地倒是出了芽。”
谢川死都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隐疾,他嘴硬道:“母亲,您怕是看走眼了,谁是良田,谁是荒山野地,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卫昭容没闲情跟他打口水仗,嫌弃地挥挥手:“去东院待着,别在我跟前碍眼,另外没事多读读书,再不济,抄经书,抄十遍。”
“我不抄经书。” 谢川自小讨厌念书,书塾的先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勉强识文断字,要让他吟诗作赋,比杀了他还难。
“你在东院骑马射箭,逗鸟玩蛐蛐都行,但这百日内,你不能踏出东院半步。”
东院偏远,就几间宅子,好在院子足够大,骑马也不是不行。
谢川这人没出息,也没啥大爱好,唯一的恶习就是好色。
卫昭容把这条路给他堵得死死的,谢川不敢反抗,又觉着自己被禁足东院,定然被窦书遥耻笑,只能不情不愿地挥袖而去。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窦书遥听见卫昭容难得为自己说了句公道话,惊讶的同时又有些感动。
先前,她独自一人强撑着大房脸面,奈何自己夫君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不但与她离心,还豢养外室。
孤舟难行。
若是柳怡儿真进了侯府的门,以后她的日子没一天舒心的。
“母亲,能听儿媳说几句吗?”窦书遥鼓起勇气,直视卫昭容。
“你说。”
“母亲,我并非妒妇,不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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