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觉得老夫人她不似传言那般护短凶悍。”
“传言不可信。”窦书遥拍了拍她:“母亲她很好,待我也很好。至于谢婉宜说谢川要休了我,呵——”
窦书遥冷哼:“放心好了,他没这个本事。我现在掌管整个瑞祥院,谢川以后要用一两银子,也得有我的准许。还有,母亲把我的嫁妆都交到了我手上,我有嫁妆傍身,怕什么。”
听到这儿,窦书心彻底放心了。
“原来老夫人这么好,以前我误会她了。”
“母亲是很好。”
窦书遥今晚告状之前也忐忑过,可事实证明,她的做法正确,母亲她真的变了。
至于她改变得如此极端,窦书遥不想去深究,只要为大房好,为自己好,她便安心过日子。
她的日子过好了,也能成为妹妹的依靠。
不然连她在嬷嬷那里被人欺负,自己这个做姐姐的都不知道。
“书心,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写信告诉我,在外受了委屈也别瞒着,不然显得我好没用。”
“嗯,我答应你。”
“你的帕子怎么办?”
“只能重新绣一幅了。”
“嗯。”
窦书心第二天动身回相府,离开前,卫昭容送了一些礼物让她带回去。
有珍贵药材,也有上好的丝绸布匹,窦书心推脱不掉,只好带走。
送走窦书心,卫昭容带着人来到临水阁。
日上三更,谢婉宜还在睡觉。
卫昭容一行人来到她的卧房,动静不算小,可她依旧没醒。
屋里有淡淡的酒味,卫昭容皱眉:“二小姐喝酒了?”
贴身伺候的丫鬟小声说:“昨日小姐饮了一点。”
“只有一点?”
“是……是半壶。”
“谁教她饮酒的?”
侯府家规,女儿不可饮酒,必定有人引诱她喝酒。
丫鬟的头垂到胸口,不敢答。
“来人,打一桶凉水过来。”
很快,有下人拎着水进来。
“给我泼!”
哗啦,一整桶冰凉刺骨的水全都泼到了床上。
“啊——啊——啊——”
谢婉宜尖叫着从床上蹦起来:“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泼本小姐水,一个个的不想活了。”
春日虽到,但与酷暑差距甚远,一桶冰水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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