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亲只是让我帮忙。”窦书遥回。
沈枝枝气得牙痒痒,说好听点是帮忙,实际就是交于窦书遥打理。
明明母亲之前,都是指定自己的。
危机感在沈枝枝心头升起。
“弟妹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忙了。”窦书遥似笑非笑看着她,赶人的意味明显。
风水轮流转,曾经窦书遥厚着脸皮去曲阳院时,沈枝枝也是这么回她的。
“你忙……我先走了。”
沈枝枝面色讪讪,灰头土脸的回了曲阳院。
晚上谢昇回到家,一脸疑惑地问:“府里怎么这般忙碌。”
沈枝枝挎着张脸,颇有怨气地说道:“母亲要给谢澜办生辰宴。”
谢昇拧起眉:“母亲真是老糊涂了,对自己亲生儿子刻薄无情,对一个庶子这般上心。谢澜吃我侯府的用我侯府的,还要给他办生辰宴。人心难测,万一他将来是头白眼狼呢。”
沈枝枝对谢昇的话心不在焉,她心里压着其他事。
“夫君,这次母亲没让我帮忙。”
“这不正好,为谢澜的生辰宴忙前忙后,心里膈应得慌。”
“夫君——”沈枝枝焦急地提醒道:“你知道协助当家主母操持府中大事,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掌家权未来的归属。
谢昇这时候咂摸出味来了:“母亲交给谁办了?”
“窦书遥。”
谢昇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母亲不会真想让大哥继承爵位吧。”
沈枝枝撇撇嘴:“谁知道呢。哼,大哥的德行,只会白白糟蹋爵位。夫君你是侯府唯一一个靠自己考取功名的嫡子,爵位给了你,才能保侯府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母亲怎么越老越糊涂。”
儿媳背后议论婆母,乃大不敬,可谢昇却无动于衷。
“母亲如今偏心得没道理,一会儿谢澜,一会儿谢川,怎么看都没有我二房的事。”
谢昇头一次感到焦急。
自从与张修撰断了来往,谢昇在官场举步维艰,走投无门。
先前卫昭容替她打点过关系,花了不少银子,可谢昇除了攀附上一个张修撰,其他人根本不搭理他。
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谢昇不觉得心疼,反而嫌卫昭容小气,没有塞足够的银子,更没有给他的仕途铺路。
仕途难走,他和沈枝枝自然而然打起了爵位的主意。
原本他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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