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些日子不小心摔了一跤。”
谢婉柔抽回手,放下衣袖盖住於痕。
窦书遥身为弟媳,有些话不该由她问出口,母亲既然非要接谢婉柔回家,定然早就发现了端倪。
此时揭露谢婉柔的伤心事,并不是好选择。
“大姐都多大的人了,走路还会摔跤,以后可一定要小心呀。”
窦书遥笑着把事情揭过去了。
“以后我会小心的。”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说将军府的事,转而说起侯府。
“母亲禁足谢川?”谢婉柔惊讶地捂住嘴。
“没错。所以今日他能走出东院,全托你的福。”
谢川睡得跟死猪一样,被窦书遥安排在下人的马车上。等他一觉醒来,又回到了东院“牢笼”,也不知会不会发脾气。
窦书遥已经懒得管他了。
今日破戒让他饮了酒,明日得着人去问问肖太医,可有影响。
“书遥,肖太医医术了得,只要小川配合治疗,必然痊愈,到时候你一定可以如愿生个孩子。”
孩子,是窦书遥最深的伤口。
今日这番话,若出自沈枝枝之口,她只会怀疑沈枝枝居心不良,明为安慰,实则暗讽。
可她不会怀疑谢婉柔半分真心。
虽然窦书遥与谢婉柔相处次数极少,可她知道,谢婉柔是整个侯府最没心机最善良的人。
无私奉献,不求回报,永远安静又温柔地站在那儿,包容着一切。
“借大姐吉言,希望能顺利。大姐你呢,肚子可有动静了?”
谢婉柔嫁入将军府几年,一直无所出,都是女人,窦书遥很理解她的心。
“有过,小产了。”
窦书遥腾地闭上嘴,无意触碰到谢婉柔的伤心事,她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谢婉柔反过来安慰她:“侯府没人知道,母亲也不知道,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不过,你要替我保密哦,我不想让母亲担心。”
大概同病相怜惺惺相惜,被谢婉柔藏在肚子里很久的话,竟然不假思索说出了口。
窦书遥说:“好,我不告诉别人。”
“大姐,既然你能怀一次,说明你的身体没问题,再养一养,很快就有了。”
谢婉柔抿着嘴点头。
马车到侯府还有一段路程,窦书遥差人率先回府通报。
谢婉柔拦住她:“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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