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山嫌弃谢婉柔是后宅妇人,对能舞刀弄枪的洛飞扬情深似海。
在很长时间内,谢婉柔被雷烈山讽刺打压轻视,以至于自己毫无自信,做事唯唯诺诺。
如今被雷烈山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女子,就在眼前。
谢婉柔的心被无形的大掌攥得生疼。
面对洛飞扬,她有一种莫名的自卑感。
再看看她一身玄色劲服,收腰束臂,似乎随时可以骑马上战场。
而她,只会洗手作羹汤。
谢婉柔握着食盒的指尖,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谢小姐是受害人,我当然可以见她。”江月临有理有据。
洛飞扬冷哼:“她算什么受害人,平日里锦衣玉食地养着,风吹不到,雨淋不到。”
“没事时附庸风雅,赢得一片趋炎附势的夸赞,无聊至极。后宅妇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轻轻一碰,娇嫩的皮肤就有了印记,然后哭闹着说被夫君家暴,呵,江大人,你可不要被她柔弱的外表欺骗了。”
洛飞扬一番义正辞严,将谢婉柔说得格外不堪。
谢婉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喉咙口如同灌了铅,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洛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江月临突然冷下脸。
他虽是文官,但气势非常强大,洛飞扬被他镇住。
“谢小姐的人品无需你来评判,不是你想抹黑便能抹黑得了的。”
“我抹黑?我说错了吗?我的左臂,曾经在战场上被敌人一箭刺中,可我哼都没哼一声,继续上场杀敌。成功击退敌人后,众将士喝酒庆祝,我也是来者不拒。若是她,怕是指头破了点皮,也要惊天动地叫府医来的。”
江月临越听脸越黑。
“洛小姐,你也是女子,何必拉踩谢小姐。将士也好,后宅妇人也罢,同为女子本该互相体谅,互相理解。你急不可耐拉踩的样子,着实与你战场上英勇的形象不匹配。”
洛飞扬忽地愣住。
从来没有人这般说过她。
她幼时便跟着父亲在军营生活,作为军营里唯一的女娃娃,自然受到了所有将士的宠爱。
等她长大后,性格便跟假小子似的,不拘小节,与士兵们称兄道弟惯了。
他们会开玩笑地叫她兄弟。
她也把大家当兄弟,平日里勾肩搭背,偶尔说点荤话,她早就习以为常。
军营生活久了,她格外讨厌城里娇滴滴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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