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枝躺在榻上,闭着眼,谢昇满脸焦急。
府医给沈枝枝把完脉,说:“二夫人脉象沉细而弦,是肝气郁滞,最近是不是夜寐不安,食不甘味?”
谢昇点头。
府医继续说:“二夫人需宽怀调摄,不要神思过劳。因为她怀有身孕,不可用药,因此还需自我调节。”
谢昇眉头紧皱,斥责道:“你身为府医,光说些没用的,你没看到夫人呼吸加剧,直冒冷汗。她肚子里有孩子,这般难受影响到孩子怎么办。你这府医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卷铺盖走人。”
府医被训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嘴想辩解两句,又闭上。
刚进门的窦书遥和谢婉柔正好看到这一幕。
窦书遥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枝枝。
她这招装病,确实有用。
不过,只对谢昇有用。
谢婉柔接过话:“二弟,府医在侯府多年,医术毋庸置疑,要是他水平不行,母亲早就不用了。知道你心急,但此时不可意气用事,不如问问枝枝,她因何事烦心,以至于夜寐不安,食不甘味。”
谢昇在心里嗤了一声,还能因为什么事烦心,自然是母亲偏心其他子女,冷落了二房。
沈枝枝都有身孕了,侯府上上下下有谁关心过她,有谁把二房放在眼里。
“枝枝,你且说说,到底为了何事而郁结,放心,无论谁欺负了你,让你不舒服,都有我给你撑腰。正好大家都在,你大胆地说出来。”
谢昇与沈枝枝向来有默契,谢昇的话中之意,沈枝枝早就听出来了。
可她说不出口啊。
早上,她从丫鬟口中得知,昨晚老丁逃跑失败,和同伙一起被齐嬷嬷抓了个现行。
如今两人都被关在侯府后院,等候老夫人问审呢。
听到这消息,沈枝枝腿软得站不住。
还未等她缓一缓,安和院就派人来请了。
卫昭容冷落二房许久,这会儿来请,自然别有深意,大抵是为了老丁逃跑之事。
沈枝枝不想去,可谢昇却觉得必须去。
母亲偏心这么久,终于想起二房来了,他倒要去看看,母亲是不是后悔了。
毕竟有他在宫里当差,沈枝枝又怀了身孕,母亲就算一时鬼迷心窍,想着扶持大房和三房,但她早晚会发觉,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他谢昇所在的二房,才是侯府的未来。
“枝枝,你说呀。”谢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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