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着实被打板子吓着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谢昇的威压,直喊道:“请老夫人明察,我没有说谎,真的是二夫人。”
“你——你你你,”谢昇冲上前一脚踢翻老丁:“狗奴才,攀咬谁不好,偏偏咬着枝枝,看我不打死你。”
“诶诶诶,二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谢川走上前拦住他。
“有母亲审查此案,定然会还二弟妹一个公道,若老丁真诬陷了二弟妹,不用你说,我先打烂他的嘴。”
谢昇怒气冲天,没好气地推谢川的肩膀。
没推动!
谢川这个酒囊饭袋两个月来,又有肖太医的药调理身体,又骑马射箭地练习,身子骨结实了许多。
谢昇一介文人,后背的鞭伤又没好,哪里推得动他。
“二弟,别急,听大哥劝,有母亲在,咱们做儿子的乖乖听母亲安排就是。”
谢川反手揽住谢昇的肩膀,把人带到座位上。
等人坐下,谢川朝卫昭容做了个请的手势:“母亲,二弟被我安顿好了,您继续审问老丁。”
窦书遥将谢川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嘴角微微扬起。
谈不上有多满意,但确实觉得他成长了些。
谢川感受到窦书遥的视线,朝她轻佻地抬眉,让窦书遥刚升起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
谢昇憋了一肚子火,顺着谢川的话说:
“母亲,你快问。枝枝如今怀有身孕,无故被人泼脏水万一动了胎气,我要这狗奴才的命!”
谢昇心疼地拉起沈枝枝的手,这才发觉她的手冷如冰霜。
“枝枝,别怕,有夫君在,绝不让你受委屈。”
沈枝枝低着头,因此谢昇没有看见她慌张的神色。
卫昭容环视一圈,等众人安静后开口:
“老丁,你说是二夫人派人救你的,理由何在?”
“因为……因为账目……作假,二夫人也参与了。”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各有不同。
窦书遥早知晓一切,脸色平静。谢婉柔眉头微蹙,惊讶地看向沈枝枝。
谢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弟妹账目作假?
谢昇则猛地转头,盯着沈枝枝。
“枝枝,老丁说的,是不是真的?”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沈枝枝身上,犹如千斤重。
过了许久,沈枝枝抬眸,梨花带雨,带着浓重的哭腔,她想辩解,可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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