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院灯火通明,下人们知道府里发生了大事,个个屏气凝神,谨小慎微,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平白遭一顿骂。
真的账本送到卫昭容眼前。
她让窦书遥过来,一同研看账本。
真假两个本,从外面来看没有区别。
只是厚度上,稍有偏差。
真账本厚,假账本薄。
翻开前几页,内容几乎一模一样。
老丁伪造的采买运送费,在真账本里没有,假账本有。
一年中,合计五十两白银。
这笔账目清清楚楚,一核对便知。
查看账本需要很长时间,卫昭容亲自核对,一条又一条,眼睛都看花了。
“母亲,您歇会儿吧,我来看。”
窦书遥看出卫昭容在强撑精神,便主动提出她一个人看。
“也好,你慢慢看,不急。”
有窦书遥在,卫昭容很放心。
今晚不会出结果,具体事项还得弄清,究竟哪里的银子少了,具体少了多少,又是通过什么手段转走的?
疑问很多,需要时间一一揭露。
“母亲。”谢昇走过来。
他面色憔悴,与白日几乎判若两人。
“这个账本,是在我房里找到的?”
“嗯。”
谢昇看着陌生的账本,心里五味杂陈。
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花瓶里藏着侯府这么重要的东西。
他急迫地想要知道真相。
可安和院人太多了,二房如今成了偷公中财产的贼,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猜忌和鄙夷。
谢昇受不了。
“枝枝身体不舒服,今天折腾了一天,我先带她回曲阳院休息。”
卫昭容抬头看他。
“沈氏的所作所为,你可知情?”
谢昇嘴硬道:“母亲,目前发生的所有事,还属于猜测,并不能完全证实是她做的。”
“好,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可以回曲阳院,但是不允许离开院子半步,我会让人看着。”
“我们不是罪人!”
“也许你不是,但她,肯定是。”
“……”
谢昇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愣了半刻,甩着衣袖去到偏厅。
“扶着夫人回曲阳院。”
沈枝枝的贴身丫鬟扶起虚弱的沈枝枝,离开安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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