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枝眼神躲闪。
谢昇心下明白,他突然收回双手,沈枝枝腹部一空,一阵凉意侵袭。
沈枝枝想拉住谢昇的手,可因为太虚弱,只抓了一把空气。
“枝枝,是不是沈天赐推你的?”
谢昇的声音冷冰冰,眼神重重地落在沈枝枝身上,让她呼吸紊乱。
“他……不知道我怀孕了。我当时,当时没站稳,他只是轻轻碰了我一下。”
说完,沈枝枝根本不敢看谢昇。
谢昇仰头,长叹一口气。
他咬牙切齿地从喉间,挤出一句话:
“沈天赐,差点杀了我的儿子!”
沈枝枝连忙摇头:“不是的,夫君,不是天赐,是我自己没站稳,跟天赐没有关系。”
谢昇没有理会她的话。
他沉默地坐在床对面的凳子上,与沈枝枝隔开一段距离。
“我问最后一遍,是不是沈天赐推的?”
沈枝枝嘴巴张了又合,过了很久,她哑着嗓子说:“是我没站稳,不关天赐的事。”
一片沉寂。
良久,一声冷笑在卧房响起。
谢昇心灰意冷地看着沈枝枝,眼底是无尽的悲凉:“好,我信你最后一次。”
这一夜,谢昇在凳子上坐到天亮。
沈枝枝请求了无数遍:“夫君,你去睡觉吧。”
谢昇充耳不闻。
天亮后,谢昇才起身洗漱换衣服,头也不回地去宫里当值。
沈枝枝如同被人被架在火堆上烤,难受得泪流满面。
二房的事,很快在侯府传开,下人们做事比往常更小声了些。
窦书遥正在和严守泰核对店铺营收,有下人来报:
“大夫人,窦二小姐的马车到了。”
前些日子卫昭容就已经写信邀请窦书心来侯府做客,当时相府有事耽搁了几天,今天终于来了。
“严先生,店铺营收的账本先放一放,等我下午再来核对。”
“无妨,大夫人去忙吧。”
窦书遥一路小跑来到侯府门口,正好窦书心掀开车帘。
“书心。”
“姐姐。”
从上次离开侯府,两姐妹有些日子没见了。
窦书心下车后先观察窦书遥,见她脸色比上次好,看着还长胖了些,便放下心来。
“快进来。”窦书遥拉着窦书心,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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