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琰的手伸到国子监,早在意料之中。
但下药这种事,委实下三流。
“十殿下,从今往后,任何入您口的东西,奴才一定会亲自验毒,绝让这种事再发生。”
见喜连连磕头保证。
赵景珩盯着见喜,迟迟没有应声。
御下之术,恩威并施,前提便是主子的权威,必须立。
“殿下,殿下~”见喜苦苦哀求。
“起来吧。”赵景珩终于放过了他。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见喜长舒一口气,他保了一命。
赵景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他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先前以为躲到国子监,便可避免皇位之争,无欲无求,将来安心做个闲散王爷,落得个清净。
可,从现在开始,不一样了。
赵景琰用合欢引没能控制住赵景珩,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上课时,九皇子赵景天找来了。
“十皇弟,你看着脸色不太好,花朝节三天,偷偷做什么了?”
赵景天大喇喇地坐在赵景珩的案桌上,肆意拨弄着赵景珩的课本。
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注解,能看出课本的主人非常用心。
赵景珩神色不变:“发烧了两天,今日刚好一些,多谢九皇兄关心。”
“切,”赵景天嗤了一声,谁关心他了。
“十皇弟,这三日你不在国子监,见喜公公却不在身边照顾,实在不像话。这奴才啊,就不该惯着,该打就打,该罚就罚,发烧很危险的,万一烧坏了脑子,怎么办?”
“已经罚过了。”赵景珩淡声道。
赵景天右手撑着案桌,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威胁道:“这三天,你躲在哪儿了?若是让三皇兄发现谁帮了你,那人必定不得好死。”
赵景珩咬紧后槽牙,又很快松开:“三皇兄神通广大,我去哪儿,他肯定能查出来,所以,不劳九皇兄费心了。”
正因为查不出来,所以赵景琰才让赵景天来试探。
可赵景天不会试探,他像只爱啄人的公鸡,上来一嘴就开啄。
原本在赵景天想象中,赵景珩没有胆子跟三皇兄对着干。
可,赵景天突然发现,闷葫芦似的十皇弟,咬起人来还挺疼。
“行。”
赵景天猛地合上书,食指朝赵景珩点了点,“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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