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昱再次摇头,他也郁闷着呢。
算了,还是先吃饱再说。
过几天,董先生的学生会选出代表与国子监的监生比试,谢昱知道三哥肯定会选上,到时候让三哥去见十皇子,归还《七略》。
这么宝贵的书籍,他可不敢擅自私藏。
没从谢昱口中问出答案,窦书心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这两天她查阅了很多资料,合欢引如果不与女子交欢,还有一种铤而走险的办法。
需要用一剂与合欢引烈性相冲的猛药,以毒攻毒。
但这个办法很危险,若是没有技术高超的大夫在一旁看守,很难熬过去。
窦书心茶饭不思,夜夜睡不着,本就不大的脸蛋,瘦得更小了。
从安和院出来,窦书心心中堵了块大石头。
她怕窦书遥担心,便去花园散心,等调整好情绪后,再回瑞祥院。
花园离东院近,隔着院子,窦书心好像听见了谢婉宜的声音。
“大哥,前几日花朝节母亲都没让你出去,太过分了吧。”
谢婉宜躺在竹椅上,一边吃樱桃一边说。
谢川双臂抱在胸前,面色发黑:“母亲让我禁足百日,时间未到,自然不能出去。”
谢婉宜不屑地嗤了声:
“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年一度的花朝节诶,当然可以破例。再说了,既然不能出去,母亲为什么因为谢澜,三番两次坏了规矩,放你出去。”
“那是母亲以大局为重。”谢川解释道。
“什么大局?他谢澜的事,就是大局,大哥你的事,就不是大局了?肖太医说过,禁足百日后,大哥马上便能与大嫂有自己的孩子,凭什么为了谢澜耽误大房的子嗣大事。”
“我记得,大哥为了谢澜耽搁了好几日吧,影响了治疗效果可咋办,母亲这不是在拿大房给三房当垫脚石呢。”
谢婉宜嘴皮子利落,一套套的歪理,把谢川听得一愣一愣的。
乍一听,似乎有道理,其实,里头全是挑拨离间。
“还有大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在婆家过的窝囊,那是她自己没本事,还要娘家人出头帮她,真让人瞧不起。”
谢婉宜眼中全是鄙夷,似乎整个天地间,只有她才最完美。
话到这个份上,谢川咂摸出味儿来了。
谢婉宜这是羡慕嫉妒恨,见不得别人好。
整个侯府如今无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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