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心。”
窦书遥急得脉搏直跳,小心翼翼捧起窦书心的脸,看见她额头上的大包,心疼得眼泪直打转。
窦书心虚弱地靠在窦书遥身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卫昭容走上前,一巴掌扇到谢婉宜脸上。
“母亲!你又打我?你问都没问一句,就认为是我的错,可我明明没有错,你为什么偏心至此!”
谢婉宜泼妇似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太委屈了。
侯府所有人都在与她作对,她原本是侯府的掌上明珠,可现在变成了人人嫌弃的讨嫌鬼。
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她不理解。
凭什么啊!
她才是侯府嫡女,窦书心算个屁。无父无母的孤儿,整天就知道装柔弱,为什么人人都站在她那边。
她不服气!
“谢婉宜,你还有脸问为什么,细数这些日子你做的桩桩件件,哪一点配得上侯府嫡女的身份。”
“目无尊长,自私自利,不安好心,没脸没皮,不服管教!”
卫昭容给过谢婉宜机会,可这一次,她最后的一点耐心已消耗殆尽。
谢婉宜是侯府里的一颗老鼠屎,除了坏掉一锅香喷喷的粥外,无任何用处。
如今朝堂动荡,侯府要在皇位交替之际,搏一个前程,此番选择危机重重,需要卫昭容全力以赴。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去处理谢婉宜一个又一个的烂摊子。
“从今日起,你搬出侯府,去西郊的别院住。将来你若嫁人,该有的嫁妆我一分不少。但嫁了人,断亲书便正式生效,你与侯府自此一刀两断,各不相干。”
原本哭闹的谢婉宜突然停了下来。
她刚反应过来,事情朝她意料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母亲,断亲书不作数,我……我当时一时冲动,没想清楚便签字了,做不了数的。”
卫昭容冷哼:
“白纸黑字,签字画押,清清楚楚,早知今日 何必当初。谢婉宜,人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卫昭容曾经期待谢婉宜能和谢川一样,在自己的训导下,改变心性,不再刁蛮任性,与侯府齐心协力。
可她太过自我,不但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
断亲书不是过家家,签了就生效。
如同二房的分家书。
一年之内,二房必须搬离侯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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