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天是三皇子的人,他帮三皇子盯着国子监。
三年来,如鹌鹑似的赵景珩,安分守己毫无建树,赵景天从来没放在眼里过。
但自从上次下药,赵景珩凭一己之力逃出国子监后,赵景天隐约觉得赵景珩是根硬骨头。
合欢引是什么药,烈性最强的春药,尚书左丞之女都脱成那样了,他竟能忍住,这是人能做到的?
现在他合理怀疑,赵景珩是太子的人。
如今皇子间分为两派,太子派和三皇子派。
没有中立一说。
赵景珩不愿意加入三皇子派,必定是太子派。
呵,掩人耳目倒是做得好,三年来赵景天都没能发现,赵景珩到底何时搭上了太子的船。
没一会儿,赵景珩换了身锦服出来:“公公,走吧。”
“十殿下,请。”
路过赵景天时,赵景珩目不斜视,赵景天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拳头。
哼,拽什么,等回了国子监,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见喜亦步亦趋地跟着赵景珩,心中忐忑不安。
曾经见喜也有过对权势的欲望,但在国子监过了三年安稳,无聊,贫苦的日子后,他竟然对皇宫有些抵触了。
深宫高墙,人心险恶,一个不小心,命都不知道丢在哪儿了。
今儿个见到副总管太监,他的双腿忍不住打怵,他们嘴里说出的每个字都要反复咀嚼其中深意,生怕说错话做错事。
一路无言。
胆战心惊地进了皇宫,三人来到太和殿,见喜被拦下,副总管太监说:“十殿下一人进去即可。”
见喜立刻后退几步。
赵景珩朝公公点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高堂之上,赵邝正在批阅奏章。
“儿臣拜见父皇。”
赵景珩下跪行礼。
赵邝没有抬头,等手中的一沓奏章批阅结束,他放下手中的御笔,不甚在意地说:“起来吧。”
这时,距离赵景珩下跪行礼,已经过去一炷香的时间。
“多谢父皇。”
赵景珩没有半点怨言,站得笔直,安静地等待赵邝开口。
赵邝想继续批阅奏章,可头疼得厉害,他闭上眼,总管太监眼疾手快地上前,给他轻轻按摩。
太和殿鸦雀无声,连呼吸都听不见。
按了不知多久,赵邝挥挥手:“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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