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一些胆小的难民最先绷不住,撒腿就跑。
而有的难民,更是吓的跪在地上对着树林磕头,求林中的妖怪放过自己一家老小。
就在袁力一家也要跟着逃命时,沈钧却慢悠悠地从树林里踱步出来。
他不仅毫发无伤,嘴角还挂着一丝愉悦的笑意,那模样活像是刚在林中散步归来。
愣头青袁谭见沈钧没事,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惊喜叫道:“沈兄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林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沙俄兵怎么...”
沈钧不动声色地打断了他的话,压低声音道:“是马匪,一伙马匪看不惯老毛子滥杀无辜,在林子里设了埋伏。”
他说着朝树林方向努了努嘴:“咱们得赶紧走,免得被他们盯上。”
沈钧的目光扫过现场遗留的十几匹战马,他以前当兵的一个战友家是草原的,他去玩过一阵子,多少算是会骑马。
当即开口道:“袁叔,你们谁会骑马?咱们骑马走更快。”
袁力和袁谭各自带着妻子上马,沈钧则把袁谭四岁的女儿多多抱上马背,又带上三匹驮行李的马,一行人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走远前沈钧最后回头看了眼那片被难民视作有妖怪的树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刚死之人的尸体,存入空间中,竟然让他有了意外收获。
四岁的多多像只圆滚滚的小汤圆,裹在厚厚的棉袄里。
她那双荔枝核般黑亮的大眼睛看了看沈钧,又看了看自己小手里攥着的糖葫芦,好像陷入了一番思想挣扎。
突然、多多高举起手中的糖葫芦,带着一丝不舍奶声奶气地道:“叔叔,吃颗糖葫芦,肚子就不疼啦!”
沈钧低头看着这个明明满脸不舍,还要摆出一副慷慨模样的小汤圆,笑道:“叔叔是大人,不疼的,你自己吃吧。”
多多急得小脸都皱成了包子褶:“骗人!多多看见那帮坏人打叔叔肚子啦,叔叔当时表情可疼了。
多多生病难受的时候,吃颗糖葫芦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叔叔也吃一颗就不疼啦!”
沈钧故意逗她道:“叔叔是大人,吃一颗不够,要吃一整串糖葫芦才会不疼。”
小丫头一听要吃一整串,不舍的盯着手中糖葫芦看了好一会儿,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都没发现,
最后一闭眼,再次把糖葫芦举起来,奶声道:“叔叔,都给你吃吧。”
沈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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