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蜂群无人机划破空气的尖啸骤然响起,那个骑兵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炸开一团血花。
爆炸的冲击波将他连人带马掀飞出去,破碎的内脏像烂番茄般溅在土墙上,更像是敲响了集结这伙暴徒的丧钟。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果然惊动了还在到处作恶的哥萨克骑兵,他们慌乱地聚集到打谷场,却不知正中了沈钧的下怀。
悬停在高空的“铁驼”无人机捕捉到了这绝佳的目标群,一枚高爆杀伤弹被精准投放,在骑兵们头顶上方十多米处凌空炸裂!
“轰!”
钢珠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这些致命的金属颗粒穿透厚重的军大衣,钻进血肉,嵌进骨头。
有人捂着眼睛惨叫,指缝间渗出混着眼球的鲜血;有人跪在地上,疯狂抓挠后背,二十多颗钢珠正在他的脊椎附近燃烧。
沈钧勒住缰绳时,打谷场已成人间地狱,六十多个哥萨克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里。
没死的在哀嚎,断腿的在爬行,一个下巴被炸烂的军官正用气管发出“嗬嗬”的声响。
在战场上,有时候瞬间死亡反而是一种仁慈。
像这样浑身浴血、千疮百孔地活着,感受着每一寸肌肉撕裂的痛苦和无助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折磨。
面对这样惨烈的人间地狱,沈钧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从背包里摸出一罐百事可乐。
“嗤”的开罐声竟盖过了四周的哀嚎,仰头灌下一大口。甜腻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虚幻的“舒适感”。
他就这样坐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地狱般的景象。
那群沙俄兵有的在剧痛中咒骂着听不懂的恶毒语言,有的涕泪横流地用俄语苦苦哀求。
有的则眼神涣散只剩下野兽般的哭嚎,还有人仰躺在血泊中,沾满血污的手绝望地在胸前划着十字,嘴唇翕动做着最后的祈祷。
而在沈钧脚边不远处,一个穿着师爷服饰、头戴瓜皮帽的男子正在拼命磕头,额头在晒谷场坚硬的地面撞得砰砰响:“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沈钧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捏扁的罐子精准砸在一个试图爬走的伤兵头上。
沈钧给手枪换上新弹匣,枪口好似漫不经心地转向师爷,枪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说说吧,怎么找到这儿的?”
师爷浑身一颤,“咔嗒”的上膛声让他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哆嗦着嘴唇,声音断断续续:“谢、谢尔盖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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