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袭击降临前一刻，这个畜生还在某个角落里欺凌村里的姑娘。

一股暴戾的杀意瞬间冲上沈钧头顶！他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质问，手中的枪口闪电般下移，直接抵在了上尉连长毫无防备的下体要害！

“砰！”

一声沉闷却极其致命的枪响！

“嗷！Божемой!!!（上帝啊！）杀了...杀了这个魔鬼！！！”上尉连长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嚎。

整个人瞬间蜷缩如煮熟的虾米，双手死死捂着血肉模糊的裆部，在血泊中疯狂翻滚抽搐。

一旁的师爷早已面无人色，牙齿咯咯作响，但还是抖抖索索地将上尉的咒骂和哀嚎一字不落地翻译了出来。

沈钧冷冷地看着地上翻滚的“虾米”，又扫了一眼惊恐欲绝的师爷，冷笑道：“给他翻回去，告诉他们！”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威严：“他们的上帝，在这片地方不好使。这里，归阴曹地府管，而我，就是地府派来收他们的！”

沈钧眼中的最后一丝温度彻底熄灭，连长这里也榨不出袁谭的下落，他已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

冰冷的杀意弥漫开来，他不再审问，开始了冷酷的处决。

砰！砰！砰！

清脆又致命的枪声在燃烧的村庄废墟间有节奏地响起，每一枪，都精准地终结一名沙俄伤兵最后的呻吟。

枪口青烟未散，地上的尸体便诡异地凭空消失，被无形的空间吞噬。

这如同死神收割、尸骨无存的恐怖景象，让仅剩的连长、半死的谢尔盖和瘫在一旁的师爷彻底呆滞。

即便下体被打烂的剧痛，此刻也被无边的恐惧压下。

连长甚至忘记了哀嚎，只是像看深渊里爬出的真正恶魔一样，惊恐欲绝地瞪着沈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这些伪善的掠夺者，手上沾满无辜者的鲜血，临死前却不忘在胸前划着十字，用颤抖的声音向上帝祈祷救赎，乞求宽恕，恐惧着落入魔鬼之手坠入地狱。

他们的信仰，在沈钧眼中，不过是面对终极审判时懦弱的遮羞布。

沈钧无从知晓这世间是否真有天堂地狱，但他深知一点，当这些刚死的躯体被他收入系统空间，那些依附其上的、名为“灵魂”的东西，便会被瞬间剥离、分解，化作冰冷的积分数字。

它们不再是通往彼岸的魂灵，而是成了滋养系统成长的纯粹“养分”，归于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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