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银行的穹顶大厅里,殖民部长正用放大镜审视一张模糊的照片:"这些中国人用的明明是沙俄步枪,为什么射击精度比我们的勒贝尔还高?"
医药托拉斯的代表突然抢过照片,指着战地医院帐篷旁堆放的纸箱上"中国青药"字样:"重点在这里,这种神药要是落在德国人手里..."
财政部长突然拍案而起:"立即通知天津领事,去跟他们谈,我们要中国青药的欧洲代理!"
白宫西翼办公室,海军部长正用教鞭点着远东地图:"先生们,我们犯了个战略错误。东洋人正在崛起,而这个沈钧,很可能是平衡远东势力的关键。"
"但他在帮沙俄人!"陆军参谋长刚开口就被打断。
塔夫脱总统从雪茄烟雾中抬起眼:"不,他在帮自己。也许我们可以通过这个沈,把势力渗入远东,那里大量的木材、煤炭、钢铁,都是我们工厂需要的。"
参谋本部的争吵声连走廊都听得见。
山县有朋元帅的拳头砸得地图簌簌作响:"八嘎!四千多帝国勇士玉碎!这是明治维新以来最大的耻辱!"
长谷川大将的佩刀深深插在桌面上:"诸君!这个仇必须用鲜血洗刷!还有奥保巩那个蠢货也要为此负责。"
外务省的情报官颤抖着举起一份文件:"根据调查课的情报,沈钧部队清一色使用莫辛纳甘改进型,配备的瞄准镜比德国蔡司产品还精密,其背后很可能有沙俄以外的列强支持。"
"管他背后有谁!"陆军大臣抽出军刀劈断桌角,"应该立即派黑龙会除掉这个支那猪!"
角落里,一直沉默的儿玉源太郎突然起身:"诸君,不如想想,为什么他宁可帮白人也不帮同为黄种人的我们?要知道现在满清上下都在帮我们打赢这场战争。"
八月的辽南大地,战火暂歇的旷野上,野葵花开得正盛。
辽阳方向的沙俄军营终日冒着炊烟,却再不见往日操练的喧嚣。
自从西伯利亚第一军惨败而归,库罗帕特金就像只受伤的北极熊,蜷缩在工事里舔舐伤口。
每天只有寥寥几列火车从北方驶来,卸下些面色惨白的新兵,这些从欧洲匆匆调来的预备役,军装上的褶痕都还没撑开。
而在南边的旅顺外围,乃木希典的第三军正以每天三五百米的进度,像蚂蚁啃骨头般蚕食着沙俄防线。
偶尔传来的炮声沉闷而规律,仿佛在为这场消耗战打着节拍。
沈钧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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