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后退一步,彬彬有礼地说:“现在,请回去告诉库罗帕特金总司令,我军伤亡惨重,要提前撤离了。他如果还需要更多物资,请他提前准备好黄金。”
军官咬牙切齿:“你会后悔的!”
沈钧耸耸肩:“也许吧,不过在那之前......”他猛地变脸,厉声道:“滚!”
军官狼狈地爬上马背,带着骑兵队仓皇离去。
李建国忧心忡忡地走过来:“先生,这下可能要撕破脸了。”
沈钧冷笑道:“这次回去,安保队扩编到八万人,我还怕他撕破脸?传令下去,加快撤退速度。另外,派侦察兵盯着沙俄人的动向,我可不想被他们在背后捅刀子。”
“是!”
当天傍晚,当最后一支安保队部队撤离阵地时,沈钧站在高处回望辽阳城外围防线。
“先生,在看什么?”李建国走过来问。
沈钧轻声道:“看一个帝国的黄昏!”
他转身跳上马背:“走吧,沙俄的时代已经进入倒计时了,而我们的路还长着呢!”
队伍向着西北渐行渐远,背后是激战的辽阳城防线,前方则是未知的征途。
但沈钧知道,属于中国人的新时代,才刚刚开始。
甫一回到阜新,沈钧便一头扎进两件迫在眉睫的头等大事。
第一是扩军。
他麾下现已拥有八千经过战火淬炼的老兵,以及训练了两个月、初具模样的三万二千新兵。然而,这远不足以应对接下来的惊涛骇浪。
第二次扩军令随即发出,四万壮劳力被迅速招募入伍。
算上原有的军民,阜新这片土地已承载了三十八万人口,其中军队高达八万之众!
这在任何一方势力眼中,都无异于饮鸩止渴的穷兵黩武,足以压垮任何财政基石。
但沈钧别无选择——时间,是他最奢侈不起的东西。
历史的车轮正隆隆驶向明年年初那场注定血染黑土的“奉天会战”。
那将是沙俄与东洋倾尽全力的最终绞杀!双方六十万大军如同两股洪流,将在奉天城下碰撞出决定国运的火花。
历史里,沙俄此役溃败后,将一路北撤至长春、再也压制不住国内革命,在12年后垮台。
而看似获胜的东洋人,实则已经为这场战争举国借贷,最终凭借海上的胜利,在《朴茨茅斯和约》的耻辱柱上,将满洲生生劈成两半。
北满予熊,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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