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面无人色地狂奔上城楼:“大人!不好了!炮……炮兵营……所有火炮……全毁了!就在刚才!”
“什么?!!”指挥官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随即因极度的震惊和愤怒扭曲起来,“卑鄙!无耻的中国人!他们……他们一定是提前派了间谍潜入!搞破坏!这是懦夫的行径!”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将一切归咎于想象中的阴谋,却全然无法理解高空中无声掠过的“死亡蜂群”。
锦州城外,风卷着硝烟和血腥气扑面而来。
人民军并未如沙俄指挥官预期的那样,发动人潮般疯狂的冲锋。相反,阵地上呈现出一种近乎冷酷的秩序。
“稳住!保持距离!瞄准了再打!”
“迫击炮班注意观察!标定目标,一发试射,两发急促射!”
各级指挥官沉稳的命令在阵地上传递,沙俄阵地上,马克沁重机枪沉闷的嘶吼率先打破了沉寂。
“哒哒哒哒——!”
十二条致命的火舌从坚固的钢筋混凝土碉堡中喷吐而出,编织成一片死亡的金属风暴,将阵地前沿打得尘土飞扬,火星四溅。
子弹扫过的地方,碗口粗的木桩应声而断,坚硬的冻土被犁出深深的沟壑。任何试图正面冲击的步兵,在这片交叉火力网下都将被瞬间撕成碎片。
然而,人民军的主力步兵却稳稳待在距离前沿堑壕约三五百米的开阔地带上。
他们依托着自然形成的沟坎、土包,甚至利用倒下的树木当做简易掩体,架起了大量加装了瞄准镜的莫辛纳甘步枪。
精准射击开始了。
对于堑壕里的沙俄士兵来说,这比面对排山倒海的冲锋更令人窒息。
年轻的二等兵彼得罗夫正想把头探出胸墙观察,旁边经验丰富的老兵瓦西里一把将他拽了下来。
“蠢货!别抬头!”话音未落,“噗”的一声闷响,一发子弹精准地打在彼得罗夫刚才头的位置,溅起的冻土碎块崩了他一脸。
彼得罗夫吓得脸色惨白,心脏狂跳,耳朵里嗡嗡作响。他能清楚地听到子弹从头顶嗖嗖飞过的尖啸,每一次都像是死神擦肩而过。
“砰!”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响。
“呃啊!”不远处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
彼得罗夫眼角余光瞥见,一个刚从交通壕拐角冒头的传令兵,头顶上瞬间多了一个狰狞的血洞,身体软软地栽倒。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每一个沙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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