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保巩的第二军和黑木为桢第一军，在沙河两岸与沙俄第二集团军展开了惨烈的拉锯战。

奥保巩的部队多次强渡沙河，试图扩大桥头堡，但每一次都被沙俄猛烈的炮火和预备队的反冲击打回。

沙俄士兵依托河岸构建的防线，把大量试图渡河的东洋兵射杀在河里。河面上漂浮着肿胀的尸体，河水被染成暗红。

库罗帕特金把情况已经全部跟各部队说明，他们知道退路已断，别指望打不过继续北撤，想活下去就只能打退东洋人后，再找人民军算账。

东洋士兵则依靠着武士道的狂热和兵力上的局部优势，不断发起冲击。

每一栋房屋，每一条街道，都成了反复争夺的屠宰场。

炮战日夜不休，双方的炮兵阵地都被反复犁翻。

沙俄庞大的兵力在此刻显现出优势，他们可以轮番上阵，用血肉之躯填补防线的缺口。

然而，这种消耗带来的士气低落和恐惧也在与日俱增。

伊万，第24西伯利亚步兵团的一名新兵，半年前他还在给贵族耕地，为喜欢的女孩娜塔莎被贵族少爷玩弄而愤恨。

而此刻，伊万早把曾经的烦恼抛诸脑后，他用力嚼着一块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黑面包。

想着娜塔莎的甜美笑容，伊万认为对方是个好女孩，自己不应该嫌弃她，等这次战争结束回去后，自己就向她求婚。

但耳边永不停歇的轰鸣，那是己方的炮弹飞过头顶的尖啸，是东洋军炮弹落地的爆炸，将他拉回了现实。

“乌拉！为了沙皇！”不远处传来连长嘶哑的呐喊，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又一轮东洋人的冲锋被打退了。

伊万麻木地抬起头，透过弥漫的硝烟，看到战壕前方十几米外，铁丝网上挂着一个被炸断了双腿的战友，他还没死透，正用微弱的声音呻吟着。

伊万想爬出去救他，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

就在这时，凄厉的哨声再次响起：“东洋人又上来了！准备战斗！”

伊万猛地一哆嗦，抓起冰冷的莫辛纳甘步枪，手指颤抖着拉开枪栓，将脸颊贴在冰冷的枪托上，瞄准了硝烟中隐约闪现的黑蓝色身影。

打赢东洋人，活下去，回到家乡娶娜塔莎，这是伊万此刻唯一的念头。

小林泉一郎同样是一名新兵，隶属东洋第三军第11师团，和伊万不同的是，半年前他还在读书。

他是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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