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指着人民军代表:“你把他带在身边,等我带人离开后,会联系你。到时候你就代表我第四师全体将士……向人民军缴械投降!”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蛊惑,“这颗钻石,就是你应得的酬劳!”
“还有……我会在‘突围’报告里,把你的忠诚和英勇写得感天动地!而且我回到圣彼得堡后,会照顾你的家族。”
弗拉基米尔看着手里的大钻石,又看看代表平静的脸,再看看亚历山大眼中那不容拒绝的疯狂,挣扎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
最终,他猛地挺直腰板,行了个军礼:“是!将军!我……我明白了!为了士兵们的生命!我弗拉基米尔……愿意承担这个重任!”
紧接着,便是之前描述的亚历山大带着他的“300亲兵”和堆积如山的财宝,在人民军“默契配合”上演的“激烈突围”戏码中,仓惶逃离奉天炼狱的场景。
他抛弃了部队,将投降的责任甩给了副官,踏上了“英勇突围”之路。
远处隐蔽的观察哨内,人民军连长放下望远镜,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呵,‘从地狱杀出来的’亚历山大将军?带着三百车财宝和三百‘精锐’突围?”
沈钧的毒饵,再次精准地诱捕了一条有着“资产阶级软弱性”的大鱼,并让沙俄的防御体系从指挥官层面开始崩解。
奉天,沙俄总司令部。
当通讯官用颤抖的、几乎窒息的语调念完那份来自北线的最后急报时,时间仿佛凝固了。
报告上那三个被库罗帕特金视为救命稻草、从前线硬生生抠出来的三个师,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库罗帕特金的心上。
“死伤惨重?防线被突破?……投降?”
库罗帕特金喃喃重复着电报里冰冷的字眼,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钝刀在切割他最后的神经。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参谋,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三天?!三个师只挡了三天?!”
他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这已经不是战败,这是彻底、迅速的崩塌!
巨大的地图前,代表那三个师的标识已经被参谋用颤抖的手划上了刺眼的、代表覆灭的叉。
库罗帕特金踉跄一步,支撑着身体的手掌重重按在冰冷的图板上,骨节因用力而发白,微微颤抖。
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赌注,都随着这三个叉,化为齑粉。
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灵魂的绝望感,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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