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传到了各国领事馆的案头。

英国领事馆内，情报官史密斯盯着手中的青药样品，那是他派人花50克黄金从红星商店购买的。

他对化验员说道："查清楚成分，如果真如传闻所说，我们必须取得配方。"

日本陆军参谋本部，一份加急密电被呈上桌面：

【旅顺出现新型特效药，沙俄军方大量采购，疑似可大幅降低战场感染死亡率，建议立即获取样本和制造技术。】

德国租界的医院里，老院长看着注射了青霉素的病人："上帝啊！这种药物对感染效果竟然这么好。"

而沈钧，此刻正靠在红星商店二楼的躺椅上，听着冯双儿汇报今日的宣传成果。窗外，又一辆沙俄军需处的马车停在了店门前，车上的黄金箱子在夕阳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老师，"冯双儿递上厚厚的订单，"今天又有三家洋行来打听批发的事。"

沈钧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告诉他们，现货只供给沙俄军方，但可以少量零售给他们百八十瓶，让他们亲自去试验疗效。"

他轻轻摩挲着茶杯，饥饿营销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咱们不能一下卖太多，这么好的药，需要他们求着我们卖才对。"

远处火车站，一列火车正在卸货。谁也没注意到，几个穿着考究的"商人"正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红星商店的方向。

当沈钧手中最后一批物资进行交易时，康德拉琴科表示暂时没有足够的黄金了，想用一些清国的古董顶钱。

当对方带着沈钧来到一处仓库，仓库大门在生锈的铰链声中缓缓开启，积尘如雪片般簌簌落下。

沈钧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中骤然收缩。

几十件黄花梨官帽椅像列队的士兵般整齐排列，紫檀翘头案上的雕龙在尘埃中若隐若现。墙角摞着的青花瓷盘在门缝透入的光线下，釉面泛着幽蓝的涟漪。

"都是部队的战利品，军官们挑剩下的。"康德拉琴科用马鞭轻敲靴筒。

沈钧的指甲掐进掌心，这些家具榫卯处的包浆，分明是几代人摩挲出的温润光泽。某个紫檀笔筒上，还留着孩童用刻刀歪歪扭扭刻的"寿"字。

他的声音像绷紧的钢丝："全要了！抵这批货款。"

少将突然大笑，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他亲热地搂住沈钧肩膀："亲爱的沈！五瓶青药换一件，"马鞭尖点向最角落的黄花梨顶箱柜，"比如这个破箱子？"

沈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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