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叶澜歌和霍子洲赶在下一站停车前,到值班室做了笔录,那个大爷再也不嘴硬了,说他昨天只是喝了点小酒,一时犯了迷糊,做了糊涂事。
可无论如何,叶澜歌心里都不爽,不想放过这样恶心的人,坚持说她被非礼了,火车一到站,老头就被乘警拉下车,交给了当地的公安局。
叶澜歌和霍子洲从值班室出来,到卖餐车厢打包了水煎饺,豆腐脑,小笼包回到车厢,中铺的两人都吃过早饭了,上铺的母女两买了稀饭和馒头在包厢吃。
霍子洲把饭放在桌子上,拿出装煎饺的餐盒,上面淋了一点醋递给叶澜歌,“你先吃点。”
叶澜歌摇头,“等她们吃完,我们再吃。”
坐在叶澜歌床上吃饭的女人是母亲,一听叶澜歌的话,赶紧站起身说道:“同志,我差不多吃好了,你过来吃吧。”
坐在霍子洲床上的青年女同志眉头轻轻皱了皱,轻声细语中诸多不满,“妈——,不差这两口,怎么着都得吃晚饭啊。”
说着轻轻瞥向叶澜歌,语气不屑,“同志,你不建议吧?”
“毕竟,你闹了一晚上,害的我们都没睡好。”
中铺的女生朝下看了眼,这女人,啧——
下铺夫妻俩可不是好惹的!
叶澜歌直接冷笑一声,“介意,你,起开。”
“我买的现煎饺子,放一会儿就不脆了!豆腐脑和包子,也凉了。”说着轻轻瞥了眼她的饭缸,“你的稀饭已经快喝完了,剩下的馒头,拿在床上也能啃。”
女青年羞的咬着唇,脸上划过嫉妒,羞恼,暗自咬了下牙齿,委屈控斥,“同志,你也太霸道了,这个桌子可是公用的,不能你要吃,我就给你让出吧,这不是谁先吃,谁用吗?”
“你应该跟这位男同志学学,做人要善良,人家就能等,你就等不及了?”
叶澜歌咧嘴顽劣的一笑,“嗤,别跟姐谈善良,我昨天善良了一把,差点恶心死,你还让我善良,是想侮辱我吗?
是,桌子是公用的,可我主要是嫌弃,你把我老公的床坐脏了!”
“想坐床上吃,下次记得买下铺,现在,起开!”
说着扫了下那被压瘪的被子,嗤笑出声,“还有,你坐着吃饭就吃饭,为什么要在他床上躺啊?怎么,你有躺男同志床的习惯啊?”
霍子洲跟有洁癖似的,火车上的被子,都叠的方棱四角,连个折子都没。
白静茹被对着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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