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被撞的有点疼,林秋恩手里还拿着湿衣服,头发上还裹着一条毛巾,穿着那天在小摊上买的蓝色裙子,因为被水打湿的原因,看起来有些透。
宋逾白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又问了一遍:“怎么不开灯?”
林秋恩下意识先看了一眼宋卫国和杨清芸住的房间,小声回答他:“太晚了,怕吵醒你们。”
可她还是吵醒了宋逾白,不过刚刚她明明没敢大声痛呼,走路的声音也不是多大,宋逾白怎么能听到的?难道他睡觉这么敏感的吗?
宋逾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用这么小心,你也是这个家的人。”
他们这对兄妹目前关系确实不怎么好,但他既然没有出言反对,就是承认林秋恩现在宋家女儿的身份,既然是一家人,又为什么这么小心?
林秋恩点点头:“那我去睡觉了。”
等她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宋逾白才关上灯,也进了自己房间。
林秋恩自然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睡觉,在房间开了台灯练习簪花小楷的字体。这个字他怎么写,都写不出图书馆上面那个味道,今天去请教了何教授。
但何教授给他的意见却是放弃:“你性格看似温润实则尖锐,没有这样的柔和是不能心平气和写出来的。”
宋逾白面上应下来,心里却不以为然,他从来不信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努力和坚持不能达到的,便今天回家来练字。
所以刚刚林秋恩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动静虽然轻微,他仍然听见了,只是诧异她等到这么晚才洗澡睡觉,如果林秋恩,没有发出痛呼声的话,他原本是不打算出去的。
闭了闭眼睛,宋逾白深吸一口气,这是第二次撞到她洗完澡出来,他果然不该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的林秋恩把头发用毛巾擦了擦,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胸前被打湿了一片,的确良面料的裙子几乎半透明,都能看清里面内衣的形状。
但刚刚宋逾白并没有盯着她看,甚至视线从未落在她身上。
林秋恩面色平静脱了衣服,然后盖上被子闭了眼睛睡觉,宋逾白是君子,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哪怕同床共枕也不会多看一眼。
所以,她也实在没什么可害羞窘迫的。
虽然前一天晚上睡觉很晚,但第二天林秋恩还是起得很早。
外面静悄悄的一片,她擦了桌子扫了地,又把盖在沙发上的老粗布拿下来放到院子大铁盆里,打了肥皂用搓衣板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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